你還不學一兩道菜?”
“哎呀,小姐我還沒想到這麼深遠的事兒呢,再說了,誰能想到我結婚以後會是什麼德性?”陸南希說的倒是實在,一點兒也不怕貶低了自己。
她把腦袋從衛然的肩膀上移開,伸長了胳膊攬住衛然的肩膀。
“說不定到時候,我還來找你拜師學藝來了。”陸南希笑嘻嘻的說道。
“哼哼,要是你來拜師學藝,我一定把你調。教成黑暗料理界的高手,讓你結婚第一天就被老公退貨。”衛然笑著打趣兒。
“哎呀,衛然你可不能這樣兒啊!咱倆這麼好的關係,你不趕緊教我幾招馭夫之術就算了,竟然還讓我結婚第一天就被退貨。”陸南希搖頭晃腦的,“嘖嘖,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什麼馭夫之術啊!”衛然被陸南希說紅了臉。
“喲,喲,你想到哪兒去了,臉紅什麼啊?我的意思很單純啊,剛才你不是都直接叫‘子戚’了嗎?叫的多親密啊!這是一般人能叫的嗎?”陸南希逮著機會幸災樂禍的虧她。
“我就想啊,你現在肯定是跟衛子戚關係很好,蜜裡調油,如膠似漆了,要不然,你哪能叫的這麼親?你看,就那麼個變。態,你都能跟他好的跟什麼似的,這不叫御夫有術叫什麼,是不是?”陸南希說的倒是頭頭是道,搖頭晃腦的,說的衛然哭笑不得。
“我到底怎麼變。態了,你倒是跟我說說?”一聲陰測測的聲音從樓梯上傳過來。
陸南希一個激靈,猛的回頭,一不小心,把脖子的筋兒給抻了。
“哎呀!”陸南希疼得,立即揉著自己的脖子,就見衛子戚慢悠悠的從樓梯上下來,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陰險笑容。
衛子戚在樓上換衣服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傳來尖叫。
他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立即就想到是不是又有人來抓衛然了。
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傷,立即就開啟門衝了出去,結果聽到的卻是陸南希和衛然說說笑笑的聲音。
剛才那尖叫,純粹是這兩個丫頭彼此許久不見太激動了。
就連一向沉穩的衛然,在陸南希面前也露出了瘋癲的一面,讓衛子戚不禁失笑。
難得衛然能這麼輕鬆,剛才的尖叫,讓她順便把心裡的鬱悶發洩發洩也好。
所以,衛子戚也沒急著露面。
可他在二樓聽著陸南希的話越說越不像話了,調。戲衛然就調。戲吧,反正衛然也沒少調。戲她,他們倆屬於互相調。戲。
可陸南希竟然還把他扯出來了,這丫頭還真是沒心沒肺的不知道什麼叫怕。
於是,衛子戚這才現了身。
他邊往下走,注意到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怎麼吭聲的薛玉洋。
在聽到陸南希對衛然的調侃後,薛玉洋明顯有些失落。
不知不覺中,陸南希就幫他剷除了一個情敵,都用不著他親自動手。
看在這上面兒,他就決定不太為難陸南希了。
聽到陸南希“哎呀”一聲,衛然便問:“怎麼了?”
“沒事兒,沒事兒,就是扭……扭到脖子了……”陸南希光顧著疼了,聲音也變小了。
等衛子戚下來,陸南希立即狗腿的叫:“戚少!”
“嗯?”衛子戚挑挑眉,“你剛說我怎麼變。態來著?”
“變。態?我說過嗎?我可沒說過!”陸南希矢口否認,也不掛她剛才說的有多大聲,傻子才聽不見。
“戚少,誰說你是變。態,誰才是變。態!”陸南希惡狠狠地、同仇敵愾的說道。
說完,還不忘拽上衛然,“衛然,你說是不是?”
邊說,她邊朝著衛然擠眉弄眼,瘋狂的明示暗示衛然一定要幫她。
衛子戚翻了個白眼兒,這陸南希擠眉弄眼的動作也太大了,當他瞎?
“呃……嗯……嗯……”衛然不知如何是好的點頭,無可奈何地看著衛子戚。
她答應過衛子戚不會騙他,雖然這點兒小謊話無傷大雅,可她心裡還是有點兒不是滋味兒。
好在衛子戚衝她笑了笑,目光裡也帶著笑意,沒把這小事兒放在心上,顯然也是知道變通的。
“哦,照你這麼說,剛才是我聽錯了?”衛子戚挑挑眉,也明白怪不得衛然會跟陸南希做朋友。
平時看著挺缺心眼兒的,大大咧咧的,可關鍵時刻又很有智商。
跟她在一塊兒的時候,不用擔心什麼算計,不知不覺的就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