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預判。
不過他絕不懷疑,衛子戚一定會這麼說。
剛才想著的時候,彷彿耳中已經出現了衛子戚那種不屑的嘲諷調調。
大長老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服氣,可想來想去又想不出應對的計策,著急上火的,就想先想出一個藉口來。
衛子戚一定是會把這件事兒捅到姬顯先生那兒去的,這是一個毫無懸念的問題。
衛子戚想要廢除又或者扳倒長老院,就一定要走到這一步。
所以,大長老知道他們必須想到一個合理的藉口。
可是越著急就越想不到,這一下兒急火攻心的,臉立刻就漲紅了,感覺自己的血壓蹭蹭的搭著火箭的順風車,就往上升的特別歡暢。
“光栩,怎麼了這是?”大長老的妻子李佩佩看到大長老的樣子,趕緊走了過來。
要說也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所以李佩佩別看名字聽著挺嬌弱的,可是人已經發展成了矮胖型,帶著這個年紀大多數老太太們都有的體型。
她趕緊給大長老順著胸口,又倒了水給他喝,才說:“我去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不用。”大長老喝了兩口水,臉仍然紅著,卻也有緩和。
“你突然這樣,怎麼還不用啊?”李佩佩掛心著他的身體。
這人老了什麼病都有,糖尿病,高血壓什麼的,大長老也是都占上了。
平時長老院裡,其實都是長老們自個兒住,她們這些太太們是不愛去住的。
那裡地偏,什麼都沒有,住在那裡一點兒樂趣都沒有。
人老了,倒是也不在乎什麼購物的,但也還是喜歡點兒漂亮衣服啊,包啊,但是最喜歡的是嘮嗑。
成天沒事兒幹就願意找些個聊得來的聊天兒,都這把歲數了,也不去虛與委蛇了,喜歡誰就跟誰處,不喜歡的就不來往,何苦在這把歲數兒還難為自己。
長老院只有長老們能住進去,當然也可以攜帶家屬。
可是她們這些長老的太太,又不是都處得來。
自家的老伴兒都分了派系,這些太太們自然不可能跟敵對派系的太太關係太好。
平日裡家族聚會,互相打個招呼,表面兒笑著聊聊倒是可以,可要是成天面對面,那就不現實了。
這不跟敵對派系來往,就已經刨去了一半兒的人。
剩下的一半兒裡,也有互相看不慣的,尤其是都是親戚,走得近了,難免有這個在背後說那個的壞話,那個又在背後說這個的壞話,整個兒都串了頻。
結果聽了一圈兒,敢情就沒有一個看對方順眼的。
這種關係,又怎麼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下去?
所以太太們索性都在城中的產業裡住著,也不怕這些長老找小。三兒。
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氣。
再說平時都在長老院住著,長老院連自家人都不好進去,更別說是外人了,徹底斷絕了找小。三兒的道路。
結果,那天李佩佩看到大長老被人揹著進來,面色那叫一個慘白,蒼白的嘴唇還直哆嗦,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嘴上還一直哼唧。
李佩佩真是心臟都差點兒被嚇出來,聽了前因後果,李佩佩對衛子戚也是怨。
可這些不是她能管得,就只能趕緊把醫生找來。
這人老了,受不得一點兒病,稍微有點兒不好,養起來就麻煩。
大長老雖說在石室裡沒有衛然待得那麼久,卻苦逼的也沒有衛然年輕,擁有極強的恢復能力。
大長老在石室裡待著也是大半天了,從上午一直待到了晚上,要不是衛老爺子親自去撈人,他還得繼續待著。
結果在裡面就凍著了,凍著了不說,因為沒吃飯,身體虛弱無力,免疫力就不行,免疫力不行,再加上心裡鬱悶,感冒直接昇華為發燒。
典型的積鬱成疾。
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燒,醫生趕忙給退了燒,可是這退燒再快,也是燒了一。夜。
第二天骨頭散了架似的痠疼,抻筋連骨的疼,渾身沒勁兒,腦袋也昏沉,還沒有食慾。
結果一躺,就躺到了現在都還沒好利索。
李佩佩什麼補品都往大長老的肚子裡灌,但是消化不行,吸收少,結果補品大部分都浪費了。
李佩佩給二長老基啊去過電。話,結果情形都差不多,她也就放心了。
總不能只讓大長老一個受苦不是?
“我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