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也未想,她快速的衝到男人面前,“蕭璟言,你沒事吧!”
盈盈水眸盛滿擔憂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仔細看才發現,他的臉色紅的有些不正常,她是醫生,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生病了。
未經思考,伸手覆在男人的額頭上,燙的厲害,果然是發燒了。
手掌下的觸感,竟有些貪戀,寒眸微微閃動,沒有躲開,眼低閃過一絲自嘲,肯定是燒糊塗了。
晚歌有點惱,這個男人,都感冒了,還溼著頭髮睡覺。
忽的,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濃翹的羽捷輕輕顫抖著,如果不是陪著她,或許這個男人也不會生病。
她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蕭璟言望著消失的背影,整個人癱倒在床上,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朦朧中,耳邊想起女子輕柔的聲音,蕭璟言瞬間睜開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人兒。
“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幹嘛!”
不知為何,竟覺得男人的表情有點委屈,晚歌差點笑出聲,但還是忍住了,難怪別人都說,生病的人都很脆弱。
還以為他強大到無所不能,原來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許是第一次見到男人虛弱的一面,水晶般澄清的眸子越發柔和,將手中的藥丸和水遞到他的面前。
“先把藥給吃了,再休息。”
蕭璟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晚歌起身走進了浴室,不一會,便拿了條幹毛巾出來。
只見蕭璟言已經乖乖的把藥給吃了,不明所以的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晚歌不管他,直接走上前,“那個。。。頭髮要擦乾了才能睡覺,不然感冒會加深的。”
蕭璟言不語,晚歌只當他同意了,走了過去,動作輕柔的為他擦起了頭髮。
溫馨的氣氛縈繞在兩人之間,女子的的手一下下溫柔的穿過他的發,頭雖然有些暈,似被什麼東西填滿一樣,這種感覺很陌生。
幾分鐘以後,恐怕是藥效上來了,蕭璟言有些昏昏欲睡的靠在她的懷裡。
晚歌見頭髮乾的差不多了,就將他輕輕的放倒在床上,輕輕將房門帶上,退出了房間。
下樓,大廳裡還是空蕩蕩的,心思微轉,這個阿玉,若是去買菜,這個時候,應該回來啦。
她想要回家,可是蕭璟言生病了,阿玉又不在,家裡豈不是隻剩下他一個人,如果就這樣走了,她不放心。
樓上男人還在睡覺,她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等著阿玉回來。
拿起桌上的報紙翻看了,一則新聞映入了她的眼中:市長夫人淚灑機場,專機送愛子,據可靠訊息,周公子不是自己走著進去,而是被人橫著抬進機艙的?
她手頓了一下,水眸閃了閃,將報紙丟在了一邊,不想再理這些煩心事。
想到慕瑤,心下卻是涼透,自己的親妹妹,竟將她往火坑裡推。
手機鈴聲響了,是林雅。
“喂,林子!”
“晚歌,你還好嗎?昨天給你打電話,蕭璟言的手下接的,好像是叫徐臻,他告訴我,說你已經沒事了。”
昨天離開時,手機確實丟在了酒店中。
“林子,我在蕭璟言家裡,昨天那種情況,我實在回不去。”
“我知道,你看到報紙了沒有,那個周陽,我有朋友在機場工作,那叫一個慘啊!”
“恩。”她掃了一眼身邊的報紙,不由的憶起昨天的慘叫聲。
“對了,晚歌,跟你說個事,我懷疑周陽綁架你這件事,和你那個好妹妹慕瑤脫不了干係。”
晚歌沉默的幾秒,隔了一會才道:“林子,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你不要插手。”
她這麼一說,林雅心裡多多少少明白了,內心一嘆,被家人算計的滋味,她何嘗沒有嘗過。
林雅正在和她煲著電話粥,只聽門外傳來腳步聲,不用聽也知道是誰。
她可不想被那個BT看到了挑刺,給晚歌說一聲,便匆匆的將電話掛掉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門被推開了,一張明顯縱慾過度的臉出現在她眼前。
“林助理,你公私不分,擅用公司電話處理私人問題,扣除一個月獎金。”
林雅恨得咬牙徹齒,她緊趕慢趕的掛了電話,還是被這個BT給聽到了,敢怒不敢言,涎著臉走過去。
“院長,我是為了您的性福著想,給安娜小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