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熟悉的臉，十四？
抿抿唇，嘴裡依舊有著麻麻的痠痛，司妍撐起身子，身邊的十四突然醒過來，看見她醒了微微一笑：“感覺還好麼？”
司妍點點頭，想起昨晚的驚險，問道：“四阿哥他……”
“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他被十三哥帶回宮了，傷還好，並不是很嚴重。”十四將桌上的藥端過來，悉心地吹涼了才遞給她：“先把藥喝了吧。”
司妍有些好奇，為什麼她沒有回宮裡，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你是……素素？”看著眼前靈動的女子，司妍微微一笑，的確很討人喜歡。
原來八阿哥知道他們出事之後，立刻讓十四來幫忙，順便把素素接到府裡，對外說是她的丫環，來照顧她的。這樣回宮去順便可以帶素素進宮，再想辦法讓皇上同意。
素素點點頭：“司妍姐真好看。”連她一個女子都忍不住心動了，八阿哥……應該也很喜歡她吧，否則為什麼把她接到府裡來，聽說前兩天還讓皇上賜婚，想到這裡，素素微微低了頭。
八阿哥走進屋的時候，兩人已經聊了很久了，八阿哥看著床上的司妍，輕嘆口氣：“對不起，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司妍搖搖頭，這件事不怪他，他又不知道出宮了會有人追殺她：“不怪你，知道是誰了麼？”
八阿哥搖搖頭：“還在查，皇阿瑪也知道了，不過被我們壓了下去，只知道你受了些小傷。”
十四覺得氣氛有些凝重，插嘴道：“今天晚上可是個重要的日子，如何，出去玩麼？”
素素立刻點點頭，八阿哥看素素點頭了，他自然也陪著素素，十四微微一笑，看著司妍：“這下，只好我們兩個做伴了。”
天漸漸暗下來，司妍看著周圍的年輕男女都帶上了面具，有些好奇：“他們這是做什麼？”
十四微微一笑，這才想到司妍從江南迴來，這些事情她都沒有聽說過，解釋道：“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今天晚上無論男女，戴上面具，尋找自己心儀的人，找到了，可以送對方一件禮物。”
這麼有趣？司妍感興趣地一笑，十四抿抿唇，神秘一笑：“你在那個涼亭等我一下，我有些事，馬上回來。”
司妍點點頭，他該不會去找心儀的女孩子送禮物吧？想想也挺好玩的。
“四哥，你這招不太妙啊，把自己弄成這樣。”十七幫著他換了藥，輕嘆口氣：“聽十四說，司妍為了幫你上藥，弄得自己嘴裡都是血泡，昏睡了三天。”
四阿哥整理好衣衫，不以為意地一笑：“有付出才會有收穫，這一刀只是皮肉，也只能騙騙她這種不會武功的人。”
不過她在他假裝昏迷時候做的那些事，的確，挺讓人動容的。
十三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將最新的情況告訴他：“司妍這幾天一直在八哥府裡調養，今晚被十四帶出去玩了。”
“今晚？”四阿哥皺皺眉，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蘭芋節，他這麼做……
司妍看著月亮，又回想起那天躲在角落裡時殘破的月光，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
聽見腳步聲，司妍以為是十四，回頭一笑：“你回來啦，你……”
月光下一個穿著黑色華服的男子，帶著一張面具將大半張臉全部遮住了，司妍認不出他是不是十四，可是十四今天出來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衣服，兩人就這樣站著，誰也沒有說話。
“姑娘？”男子走到她面前嘴角上揚。
司妍蹙蹙眉，微微低了頭，看見他腰間的一塊熟悉的玉牌。
那天晚上……四阿哥的玉牌……難道他是胤禛？
男子上前拉過司妍，鎖在懷裡：“別動，帶你去個地方。”
司妍還來不及抗議，男子抱住她施展輕功，司妍第一次飛起來，嚇得連忙環住男子的脖子，抬起頭想要說什麼，卻看見了他精緻的下巴，細細打量，像四阿哥又像……十四。
他們本就是一母同胞，長相相似，如今這樣一遮，自然是分不清楚了。
按照玉牌和服裝來看，還是四阿哥的可能性大一點。
男子抱著她穿越一片桃花林，司妍緩緩綻放出笑容，好美。
過了不久，男子帶她坐到一艘小船上，司妍回過頭看著他：“你是誰啊？”
“自己猜。”這話的口氣也像是四阿哥，看了看他腰間的玉牌，指指它：“這個能證明的身份吧？”
男子點點頭，司妍剛想問他傷好了沒有，天空中突然綻放出一朵朵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