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為佛珠的原因?”顧竹寒奇了怪了,“怎麼會和佛珠有關?”她抬起手來看了看手腕上纏繞了四圈的佛珠,“好像沒什麼能驅除敵人的奧秘吧?”
怪人在一旁看了她一眼,“梵淵沒有告訴你他的佛珠被萬人供奉嗎?而且佛珠上塗了某獸的唾液,它的唾液有趨吉避凶的作用,所以史楊能夠逃過一劫並非並無道理。”
“原來是這個原因……”顧竹寒點了點頭,把玩著手上那串居然是價值連城的佛珠,陷入了沉思。按照怪人的意思即是說那些人認得梵淵的佛珠,雖然對史楊下了蠱,但是因著梵淵和藍寶的緣故也不敢對史楊做出更過火的事情,很可能那幫人一直在監視著史楊,但是史楊誤打誤撞找了個機會逃出來了,梵淵應該是對佛珠的存在有所感應,恰逢史楊逃到來東海,所以讓梵淵找到了。
顧竹寒忽而想到了凌徹身上中的毒,不知道會不會和對史楊下蠱的那撥人同出一路?若然是的話,那麼是不是可以請怪人來幫忙看看凌徹的眼睛?
她和怪人認識了很久,可是一直都是稱他為“先生”,到了現在她還不知道怪人的真實名字,她看向怪人,自然而然問道:“算起來我和先生都認識了將近十年了,但是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先生是否方便告知名諱?”
“敝姓薛,單名言。”怪人瞥她一眼,可有可無地答道。
“原來是薛先生,”顧竹寒對著薛言行了一禮,“那未知先生醫術高強,能否替我看一個人的病?”
“如果是凌徹的話,免談。”薛言一句話堵塞了顧竹寒的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呃,為什麼?”顧竹寒被噎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問道。
“他的事與我無關。”薛言冷言相向,讓顧竹寒越來越覺得薛言其實是一早就不喜歡凌徹的,然而他和凌徹並無交集,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