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多眼看了幾眼那封信上的字,但見上面用極小的筆跡在“梵淵”的稱謂之下寫著“神棍”二字,淨塵直覺覺得這兩個字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見他主子久久凝望著信封之後並沒有什麼異樣,還是忍不住問道:“主子,屬下有一個問題。”
梵淵稍稍抬眼看他,似乎頗感意外,淨塵從來不問他什麼,只管去做,今天卻是例外。他直接說出一字:“問。”
淨塵想不到梵淵這麼直接,倒有些羞赧,然而錯過這個村就沒有了這條船,是以他還是把心一橫問了出來:“屬下敢問主子‘神棍’二字是什麼意思?”
梵淵在聽見淨塵的問題之後,本是抿緊的唇角忍不住溢位一絲笑意,“你也看到了信上那寫得極小的兩個字?”
“是,屬下一時多眼,看到了。”淨塵也不隱瞞,直接答道。
“‘神棍’一詞是那個人對我的專用名詞。”梵淵想起他們二人第一次巷子裡見面的時候,那人一開口就說自己是“神棍”,當時他也不知道這“神棍”是什麼意思,只是直覺覺得這兩個字咬牙切齒地從她口中說出定不是什麼好的玩意兒,果不其然,後來他有一次想起這件事情,問起她,卻聽見她頗為古怪地摸了摸鼻子,笑得賊兮兮的,“你……真的想知道?”
他理所當然答“是”。
“那……你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之後可不要打我!而且還不能責怪我不能脅迫我不能叫我討這討那還有秋後算賬!”她一股腦兒地說著要求,當時他便想看來這個詞不僅僅是不好那麼簡單,還應該上升到“陰損”二字。
他自是笑著一一應下,先要知道答案這是肯定的,在知道答案之後再整她也不遲。
“神棍嘛,”面前女子聽他什麼都應下了,覺得自己再無性命之憂了,這才舔了舔唇,湊近他的耳側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