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件事情。”
“好,既然殿下有事要忙,我們不必打擾,”顧竹寒唇邊浮上了一抹奸詐的笑意,“看來東海,我們必須要好好的大幹一場了。”她讓夏天和秋天在外面等候片刻,自己則回房稍作梳洗,又換了一套嶄新的青袍,腰間還是纏繞上那柄軟劍,待得全部整理完畢之後,她推門而出,不再是小半個時辰之前那個形容枯槁的少年,整個人變得神采奕奕,英氣逼人。
夏天和秋天眼前同時一亮,關於顧竹寒的身體狀況他們亦是有所耳聞,本來還想著在養病的時候來打擾顧竹寒是不是不太好,然而今天看來,壓根不用他們擔心。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秋天問道。
“去張丘的狗窩,我們來玩點陰的。”顧竹寒雙手懷袖,蒼白臉色不再,唇角勾起笑意森涼。
就在顧竹寒帶著夏天和秋天趕路的時候,張丘的府邸也是一片熱鬧。
他正和繆家的人在喝酒慶祝,原因無他,因為繆可全自以為他的好妹妹到今天早上還沒有回來,定是將凌徹迷得神魂顛倒,人家殿下太寵她,直接讓她不用回來了。
事實上,顧竹寒方才在行館時是猜測錯了,繆可珊並沒有離開行館,不是她不想離開,而是不知道以何種面目離開,要她直接回繆家坦然告訴他們她的任務失敗了,人家殿下壓根看不起她,這讓她以後怎樣在東海立足?是以她硬是拖啊拖的,拖到了今天早上這個時候還沒有離開。顧竹寒急著出門,壓根沒有找人來問清楚這件事情,她也不甚在意,這麼一個路人甲看多她一眼都嫌浪費時間,更不用說專程去問她的下落。
就因為繆可珊的遲遲不出現,更是助長了張丘和繆家的氣焰,張丘還不知道金碧坊那邊出了情況,金碧坊那邊現在也接到了顧竹寒的命令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