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到達那個縣,我們再走兩三天便能到達東海,用時比走陸路快一倍。”
“那水遁是否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危險?”顧竹寒亦和凌徹那般看著面前那個碩大無比的湖,不知怎地,心裡有點發毛。
“通往湖另一邊的出口在水底,而這水底足有四五米甚至是更深,縱使你我有內力能閉氣游過去,可是並不排除我的好哥哥們會不會在水底下安排刺殺,你我在攀爬山崖的時候都尚有人在峭壁處埋伏,不要說在這幽暗的湖底裡。”凌徹冷靜地作出分析,但是並沒有作出結論。
“所以你的意思是?”顧竹寒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
“我的意思即是你的意思,”凌徹忽而一笑,揉了揉她的頭,“別這麼嚴肅,無論怎樣我總要護你周全的。”
有些話雖然兩人沒有說出口,可是凌徹卻是清楚知道顧竹寒明明不用趟這趟渾水,卻硬是排除萬難來到他身旁,她的這份心意是最清晰明白不過,得不得到一個結論又有什麼?她是用行動來表明了她對自己的一切。
“誰護誰周全可沒有定數呢。”顧竹寒扭開了頭,在心中細細思索了一番之後,才再度出聲:“走水路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覺得陸路雖然安全,但是用的時日多,對方埋伏得亦會多,我們是不能顧忌那麼多,速戰速決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決定了?”凌徹再問一遍。
“決定了。”顧竹寒點了點頭,目光堅定。
“好。”凌徹點了點頭,似乎她的答案亦是在意料之內,他看了看湖面,尚算平靜,就依據腦海中曾經看過的對這個湖的記憶,走到一處相對離湖底隧道近的地方,這才回頭看定顧竹寒:“我先下水,待會兒你跟緊我,因為我並不知道這個湖底的狀況會如何,是以我們必須要時刻保持可見的狀態。”
“好,我知道了。”顧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