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身份的人,也不知道她要找誰,可是能夠幫助得她的,他還是十分樂意去做的。
畢竟,她是自己救下的人,而且她也不遠千里來到麗都來找自己,單是她的這份恩情,他便覺得要做一些什麼來報答她。
他例行檢查完,顧竹寒又穿上了衣服,正要抬步邁出,少恭忽而打了一個手勢問她:你要找誰?
顧竹寒看明白了他這個手勢,再次笑了笑,“女皇的皇夫。”
她無聲說出幾個字,讓少恭怔在原地。原來……她要找的人是女皇的皇夫,那個神秘至極,到現在他還沒有機會見他一面的人。
顧竹寒不再多說,而是讓他帶路出去,侍衛長在外面登記著,見他們二人神色無異出來了,只問了顧竹寒一句:“敢問公子叫什麼名字?”
顧竹寒聽他問出這句話了,知道自己這關順利過關了,她答道:“在下劉驍,是從大蔚而來的。”
“公子從這麼遠的地方過來?沿途辛苦了。”侍衛長此時也看得出顧竹寒氣度不凡,有心想巴結她,遂畢恭畢敬地問候。
顧竹寒淡淡一笑,也不作什麼表示,只是對他略一拱手,便由方才那名侍衛帶了出去了。
繆可言見她平安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兩人繼續由那名侍衛帶至一條分岔路之前,這次又有另一名侍衛出來,說怎麼都不能讓繆可言繼續跟著顧竹寒了,因為顧竹寒是要去另一處地方順利透過重重考驗之後才能覲見女皇,而繆可言本來就是貴客,此刻已經到了覲見女皇的時辰了,不能再拖了。
顧竹寒與他對視一眼,示意他別堅持,而後自己跟著那個侍衛走了。
繆可言看著顧竹寒離開的方向,心中提著一口氣,不過,他不應該擔心的,顧竹寒什麼實力他是清楚得很。因為一斛春好賣得很,新出品的煙花笑也是各國高層的暢銷好酒,這些都不是顧竹寒親手釀製的,而是她留下的方子,若然她親自釀酒的話,那般滋味更是無法言說。
是以,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