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旁,她不好問,在這裡也沒有看到繆可言的蹤影,顧玉駱晚上必然是要回她的院子那裡住下的了,可是她已經知道了顧玉駱的某種心思,雖然她能夠做到視而不見,然而畢竟男女有別,她無法再做到以前的那般坦蕩。
但是眼下並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解掉顧玉駱身上的毒那才是最重要的。還有,雖然她已經猜到了顧玉駱在失蹤之後遇到了什麼事情,可是還是要問清楚他才行。
雅室之內茶煙悠悠,梵淵身旁沒有侍從,即便他的身份尊貴,可是自顧竹寒認識他以來便沒有看過他身旁帶著侍從,除了第一次相遇時他看到他身旁有暗衛出沒。其餘時間,她看得最多的就是死死黏在他身上的肥寶。
她猜想別人應該是不知道藍寶的存在的,畢竟藍寶看起來不像是聖物,更像是和妖邪一類有關的生物,堂堂大蔚聖僧把一件邪物光明正大地帶在身上,不被人鄙視才怪呢。
這廂顧竹寒在心不在焉地想著事情,那廂梵淵早已讓顧玉駱伸手,讓他把脈。
梵淵頗善藥理,許是經常走動在天下諸國之間的緣故,常常賑災救民,接觸得多了,自然也會知道了解得多。
片刻之後,他放開了搭在顧玉駱腕間的手,對他說道:“你中的是那種地方常常用的‘一夜醉’,給你下藥的人心太狠,給你下了雙倍的藥劑,那藥極其霸道,與其說是藥,倒不如說是毒。但是,你的毒之前已經解開了一半,餘下的一半方才泡在冷水裡也已經解了大半,現在再把這盞茶喝下便能夠完全解掉了。”
梵淵說著便把一盞湯色碧綠的熱茶推到顧玉駱面前,他微微笑地看了顧竹寒一眼,那眼神讓顧竹寒無端地感受到一股算計,顧竹寒唯有開聲問道:“這盞茶是不是要讓我用某些東西交換?”
顧玉駱此時已經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