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時卻是會十天半個月的不回來。回來後也總是鬍子拉碴的,渾身都是汗臭味兒,還有一股子……經久不散的血腥氣。
嬌嬌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蜷縮起身子,江鶴在的時候總是把她滿滿當當的抱進懷裡才滿足的睡去。開始的時候她很不自在,反抗過,掙扎過,慢慢的卻成了習慣。猛不丁的剩下她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炕上,就是盛夏,大山裡的夜晚也覺著有些寒涼。
衛想配的藥還是有些用處的,準確的說這個人醫術還是相當高明的。當初卻是一副蒙古大夫的樣子連連擺手說什麼才疏學淺,非逼著剃了她的頭髮,嬌嬌怎麼想怎麼覺得他是故意的。
配合著藥草洗滌,平日裡還有用何首烏等烏髮生髮的藥草攢成的藥丸子,她的頭髮已經長了許多,不再是跟個假小子似的一頭毛刺,如今雖然還不能挽起來,卻是服服帖帖的趴在腦袋上很是柔順。齊嬤嬤還特地給她剪了個齊劉海,往那兒一站,顯得更嫩了。
江鶴對這個劉海深惡痛絕,臉色十分難看的勒令以後不許再剪。嬌嬌卻很喜歡這個新發型,嘟了嘟嘴巴並不理他,還不樂意的瞪了他一眼。這人最是愛多管閒事,忙成了那個樣子,還有空來管她的劉海什麼樣兒,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江鶴也知道這小東西最是個主意大的,陽奉陰違氣的人頭疼。索性不跟她歪纏,只是跟齊嬤嬤說了聲再也不許剪。因此當嬌嬌的劉海把眼睛都蓋住了的時候,自己不會剪,齊嬤嬤笑眯眯的推脫,只能委委屈屈的用小卡子別在了一邊。
江鶴都忙成了陀螺,孔龍這個狗頭軍師更是忙的腳都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