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一看果真有血跡,黑著臉道:“就是抓也要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使勁兒,後背前胸,哪裡不是任你禍害。如今弄得你男人臉上頭上不時有傷痕血印子,是想闖出個母老虎的名聲不成。”
嬌嬌卻是愣了愣,是啊,什麼時候開始她這麼愛哭愛動手打人了呢。就是以前在父皇面前也是撒嬌使蠻的時候多,什麼事情不如意了鬧一鬧,若是父皇板了臉她也就偃旗息鼓。縱使父皇再疼她,她也知道分寸。不會真正肆無忌憚的揮霍。
可是如今她卻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雖然被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欺負了個遍,卻總是要纏的他給她低頭認錯不可,還要恨恨的欺負回來。
什麼時候在她心中,他成了這樣安心的存在。好似是篤定了,無論如何,他都不捨得留她一人。
嬌嬌心中一凜,警鐘敲響。她最近太過大意了。戲子入戲太深,分不清戲與人生,是大忌。
☆、第38章 外出住店
江鶴感到懷中小娘子的僵硬,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是自己說的話重了,這嬌氣的又使小性兒。便低下身段去哄,“乖寶寶,說著玩兒呢,鶴哥哥就喜歡你跟我鬧,母老虎鶴哥哥也喜歡,我們嬌嬌是生的最俊的母老虎,是不是?”
嬌嬌心中雜亂,不想理他,把身子扭過去不看他。江鶴更是料定了這小壞蛋是在使性子,雙手摟著揉搓了下,“不是想要洗澡,今兒個帶你去個好地方,因路遠晚上就不回來了,可有想要帶的東西?”
嬌嬌是孩子性子,很快高興起來,顧不得其他,雙眼晶晶亮的巴巴望著江鶴,“去哪裡?”還狗腿的拽著江鶴的袖子搖了搖。她知道江鶴最喜歡她做些孩子氣的小動作。
不是她沒見過世面,實在是被憋得狠了,自從來了太野山就沒出去過。既然晚上都不會回家來,想必是個不近的地方,說不得還能讓江鶴帶著她在市井轉轉。
市井啊,那個話本子裡故事最多的神奇之地。
碧空如洗,山空淨,路清幽,鳥鳴真真,花香飄飄。太陽當空熱烈似火,卻沒有夏日的毒辣,反倒溫暖暖的把人曬的懶洋洋的。除去偶爾有著急早早冒出來的柳絮飛過,有些討厭外,很美。
偶爾也會路過農田,裡面茫茫一片的碧綠,生機勃勃,盎然春意遮擋不住。有穿著粗布衣衫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地裡勞作著,臉龐上汗跡岑岑,卻是滿臉的喜悅與期盼。
嬌嬌一身青布袍子,頭戴同色書生帽,興高采烈的坐在江鶴的身前,一會兒覺著在馬上揮斥方遒格外舒爽忙乎乎指揮著‘快點快點’,一會兒又看風景看迷了眼,連聲叫著‘慢點慢點’。
本來就是為哄著她開心,江鶴自是全部依她。趁路上沒有行人的時候還低頭親個嘴兒,手裡也不老實的吃著豆腐。
嬌嬌煩不勝煩,嘟著嘴巴不高興,聲音清脆如清口的小黃瓜,綿軟如蓬鬆棉花糖,“你要不要臉,不但喜歡尼姑,還喜歡男子。”
江鶴撲哧笑出了聲,大手不要臉的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逮著個縫隙兒重重的按了下去,“你算哪門子的男子,頂多是個沒根兒的太監。”
嬌嬌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個透,就連那小耳朵在陽光的照耀下都紅的透明。江鶴愛的不行,一口就含進了嘴裡,細細的抿著。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探進她的衣襟去揉搓那能要了他命的兩團。
突然旁邊‘啊’的一聲尖叫,一個胖乎乎的小糰子在草叢裡顫顫巍巍的提著褲子站了起來。睜著明澈如泉水的黑葡萄似得眼睛,巴巴的望著高頭大馬上的兩人。褲子提的不到位,小鳥還在外面露著,頂端的水珠在太陽下如水晶般耀眼。
江鶴見懷裡不省心饒有趣味的看著,絲毫不知避諱,臉一黑就把那小腦袋摁在了懷裡。就是個穿開襠褲的娃娃,那也是公的不是。冷冷瞪了那壞他好事的黃口小兒一眼,雙腿踢了下身下駿馬。這馬後來被江鶴改名紅線,正是在救出嬌嬌時騎得那匹。
紅線是江鶴的愛騎,品種優良,日行千里,是匹溫良又聰明的母/馬,得到主人的暗示,甩著尾巴踢踏踢踏的邁著修長有力的四肢奔跑了起來。
嬌嬌隱約聽見身後有孩童驚異的喊聲,“娘,狗蛋剛剛看到了個大和尚摟著男人親耳朵呢~~”
她本來是著惱的,恨江鶴□□迷心,不分場合的胡鬧。可是聞聽如此小兒童言稚語,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促狹的盯著江鶴黑沉沉的倒黴臉調侃,“大和尚,還斷袖,嘻嘻嘻。”
“你個促狹鬼,別管我是什麼,你還能有跑?”
嬌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