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雖說孕育子嗣還是太小,但是若是實在憋不住真的圓了房,那也是無礙的。
“說什麼胡話,祖母疼你還來不及,哪裡捨得怪罪。都是一家人,再說這些兩家話就外道了。”
娘們兒幾個親香了一番,老太太把那替換的月事帶遞給嬌嬌收好,愛憐的摸著她頭頂乍起的呆毛,疼惜的道:“一會兒讓你男人給你去打只烏雞,回來煲湯喝。再讓齊嬤嬤給燉鍋紅棗蓮子八寶粥分咱們自家人慶賀一下。”
這本該是孃親給打理的姑娘家的私密事,這寶貝疙瘩又是個公主,如今倒真是委屈了。
嬌嬌卻已經很感激,羞澀的笑了笑,蚊子哼哼似得小聲道謝。還把頭孺慕的在老太太的掌心依賴的蹭了蹭。
江鶴在旁邊看的眼熱,這小白眼狼,明明他對她最是上心,卻總是跟他隔著一層。要不就是懼怕遠離,要不就是偽裝的甜美乖巧。對他慣會裝模作樣的騙人。心裡莫名的不是滋味兒,胸口發酸。那眼神就不客氣的瞪了過去。
當著老太太,嬌嬌誓把受氣的小媳婦演繹的活靈活現。當下就好似被江鶴給嚇到了似得,瑟縮著小身子一挪一挪的往老太太了身後藏,連頭都不敢抬。
“你瞪她做什麼,看把人給嚇得。不是要你去捉烏雞嗎,傻站這兒做什麼。”
看著那個藏在祖母身後低著頭吐舌頭的小狐狸,江鶴好氣又好笑。個狡猾的,倒是會找靠山。卻還是不夠聰慧,要知道如今最大的靠山就是他了。到了夜間,夫妻兩個關起門來,還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誰敢管?
想到昨夜的纏綿與今晨的香豔,心頭溫軟火熱。含情脈脈的望了望那小狐狸一眼,終是踅身去給她打野物。
烏雞燉湯,再叉條魚罷,抹上甜甜的野蜂蜜,偷偷的給她烤了開小灶。
嬌嬌本來就體質偏寒,秋冬尤甚。以前在宮裡的時候每每有太醫精心調養著,倒是沒有大礙。但到了這山上,作為一個吃閒飯的外人,每日討好賣乖還來不及,哪裡會提這樣那樣招人煩的要求。遂這四肢常日都是冰涼的。這次來葵水也是疼痛不已。
不過這匆匆忙忙嫁的便宜夫君倒是個內裡體貼的,這幾日連軍營都不去了。就在屋裡殷勤周到的服侍著她。
春暖花開的日子怕燒炕燥熱上火,就時時刻刻想著給她換暖水袋。紅棗桂圓薑糖水更是時時都是燙燙的備著。
夜間睡覺的時候,把衣裳脫得一乾二淨,怕她害羞不肯就又把褻褲套上,肌理噴*美寬厚的胸膛大喇喇的裸著。
壯碩男子的身軀總是熱情似火,把她整個的禁錮在懷裡,暖融融的,連冰涼的腳心都被捂得熱乎乎。那溫暖乾燥的大掌貼在疼痛微涼的小腹上慢慢的揉捻著,那疼痛也慢慢的不再明顯。
嬌嬌這幾日心緒不寧,總是莫名其妙的煩躁想發脾氣。再無理取鬧他也樂呵呵的不惱不怒。反倒是任打認罵任勞任怨的。
就比如此時,嬌嬌被他捂得出了一層薄汗,嬌俏的撅著小嘴,拿那軟綿綿的小拳頭一下一下的打著他,“我都出汗了,不要你抱著。”
江鶴低頭把那額頭上的汗珠吮掉,柔聲哄道:“這不就沒了。”一隻手隔著褻衣在她背上摩挲著,啞聲道:“還有哪裡有汗?”
嬌嬌有心想說,不止額頭出了汗,那被窩裡的香馥馥的身軀更是把小衣都浸透了。又生怕說了這生冷不忌的蠻子又要鑽進被窩裡把她親吻個遍。要知道這幾日她一直都沒有沐浴,自己都覺得身上臭臭的,他卻是絲毫不嫌棄,還用舌頭不依不饒的舔舐。想想就想一腳把他踢下炕去。
冷哼了一聲,那小拳頭就化成了五指張開的爪子,要去撓花他的臉。
江鶴怕她撲騰撲騰的被窩裡進了涼氣,一隻大掌輕易的就把那兩隻不老實的小爪子牢牢的制住了。板著臉訓道:“又淘氣,看進了涼風一會兒又要吵吵肚兒痛。女兒家身子最是嬌貴,這時候更是要萬萬小心看護著,一個不好要落病根的。”
不知道衛想跟老太太都與他說了些什麼,從她來了葵水就神經兮兮的。把她當成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生生把她禁錮在炕上,連屋子都不讓出。不能見風,不能著涼,不能沾水的。
洗個臉都要威逼利誘撒嬌使蠻的嘰咕半天,嘟著紅豔豔的小嘴兒讓他親個夠才小氣吧啦的拿巾布沾點熱水給她擦一擦。
嬌嬌氣苦,撲上去逮住那胸前的一點凸起就咬了下去。不是她太色,實在是這蠻子渾身上下都硬邦邦的,咬上去差點不要崩壞了她一口小玉米粒牙齒。
一口下去,果見他身軀僵硬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