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皇上主持公道,最終家中老小被驅趕出京。
當年他剛剛成親,父皇因為皇后的死萬念俱灰,諸事不理,朝中大事大多皆由鎮國大將軍祁燧把持。本來江家一門是要斬首示眾的,不知五歲的小嬌嬌怎麼知道了,找到父皇哭鬧不止,一個勁兒的說不要漂亮哥哥死不要荷花哥哥死,父皇被纏的沒法,也想起母后生前跟江家的大夫人是手帕交。硬是頂著文武百官的壓力,只說為皇后祈福,把江家驅逐出京就罷了。
泰佑一直養在宮中,他性子又安靜平和,平日不是跟著太傅讀書就是跟著父皇,其他雜事很少理會。那時江鶴年紀小,不過剛剛領了個蔭庇的差事,他自然是沒見過的。
此時江鶴這麼一說,泰佑深深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身軀凜凜,朗闊的眉目,五官深邃,隱隱跟他見過的護國將軍有五分相似。還有,他也姓江。
泰佑深吸了一口氣,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是江家人?”
江鶴無聲點頭,回頭瞄了眼屋內,見嬌嬌睡的正沉,放下心來。過去推著泰佑往正屋走去,“江泰禾是我祖父,我是江家的嫡長孫。”
當年的事兒,其實泰佑是不信的,可是證據確鑿,百官又逼迫的緊,他那會兒還是個空頭皇子,身上一個正經差事都沒有,想給江家說話也沒人會當回事兒。雖然後來江家一門孤兒寡母保住了性命,但時隔多年都是他心中一大憾事,英雄隕落,身後名一塌糊塗,家人還被人跟豬狗一樣的驅逐。
這是泰家虧欠江家的。
泰佑身上冷汗淋漓,坐立不安,臉色也有些白,“我有話說,當年本來江家一門是要抄家斬首的,是嬌嬌跑去抱著父皇哭鬧,不吃不喝,說不要江家的荷花哥哥死,父皇這才改了主意。”
江鶴愣了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