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躺著任他忙活,反正只要悠著點,她也是快活的。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他去吧。
☆、第58章 小將阿城
嬌嬌所料不錯,江鶴帶她出來玩兒只是順便,雖然他不這麼認為。這裡的事情袁覃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他來主要是陪媳婦兒,公事是順便。嬌嬌也不跟他爭,整日不在呆在客棧裡睡覺吃吃喝喝,就是被江鶴牽著上街溜達,過得倒是比在山裡還要悠閒自在。
嬌嬌望著坐在床邊擦劍的男人,劍眉星目,闊面膛膛,威風凜凜,氣勢十足。只是確是個裝相的,來了這麼久,一直都在客棧住著,跟手下見面都是偷偷摸摸跟偷/情似得。
這都跟嬌嬌沒關係,此時她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裡扔酸棗吃,躺在床上賊兮兮的笑著,好似偷了油吃的小老鼠。江鶴擦完劍身又細緻的擦著劍鞘,見她樂的小臉都紅了,大大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線,“傻丫頭了什麼呢?”
嬌嬌在床上打了個滾,爬過去賴在他懷裡眨巴著眼睛問道:“哥哥,你知道的罷?”
江鶴在她過來的時候就趕緊把劍扔在一邊了,這孩子沒輕沒重的再碰著心疼的還是他。此時抱著人顛了顛,見她曉得猥瑣,有些不忍直視,忍笑道:“沒頭沒腦的,不知道。”
嬌嬌才不信,擠了擠眼睛一幅‘你懂的’的樣子,跟怡紅院的老/鴇/母似得,江鶴有些傷眼,別過臉去給她夠酸棗。
嬌嬌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哎呀,就是袁將軍的事兒,你肯定知道。”
江鶴手頓了頓,一臉迷茫,“你說袁覃啊,他什麼事兒”
“真討厭,你肯定知道,就是袁將軍跟他身邊的那個小將的事兒啊!”
江鶴有些頭疼,這丫頭眼真尖兒,不過就見了那麼兩三次就看出苗頭來了。撿了一顆紅潤飽滿的酸棗塞進小嘴兒,手指眷戀的揉了揉才道:“他倆什麼事兒?”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哪有這樣聊天的,嬌嬌不依,“我就知道你知道,哥哥,你給嬌嬌說說吧,他倆是不是,嘻嘻,是不是那個?”
江鶴在嬌嬌面前就是個紙老虎,什麼時候能犟的過她去,最後還是十分不情願的跟她簡單說了些。
袁覃跟身邊的小將確實有些事兒,從袁覃當了將軍,那小將就在他身邊跟著,有次還被老李撞破他要把人小將霸王硬上弓嘍。按說那小將有些才能,好好歷練一下獨當一方不成問題,可是袁覃就跟護犢子的狼似得,誰說都不好使,有次哥兒幾個逗他,還急的差點拔刀剁人。
嬌嬌聽得一臉驚歎,“沒想到袁將軍那樣柔情似水的美人竟是個真男人大丈夫,就算是斷袖他也該是被壓的那個啊,沒成想還是個在上面的。”
江鶴聽不得這個,呲了呲牙把人壓在身下,三兩下剝乾淨,心潮澎湃,“你個小混蛋,什麼都敢打聽。還真男人大丈夫,真男人大丈夫壓著你呢沒看著?”
嬌嬌是個記吃不記打的,知道江鶴小心眼愛吃醋,還總愛撩撥他。她承認有時候是因為日子太無聊她故意逗他的,但這次真不是啊。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她是發自內心的感概。
眯著小鹿般水汪汪的眸子,攬著江鶴的脖兒,嗯嗯啊啊的吟/哦著,被江鶴撞得神智不清,骨頭就跟散架了似得,哭哭啼啼的好哥哥好叔叔的一通亂喊,沒能讓江鶴憐香惜玉的饒了她,反倒是跟發了瘋的似得更加狂野了。
青城再好也不是家,又是個黃昏,江鶴摟著小寶貝坐在馬車廂裡回家去。這馬車是袁覃的寶貝小將送的,外面看著灰撲撲的不顯眼,跑起來卻是不怎麼顛簸,裡面應該裝了彈簧,晃晃悠悠的好似在盪鞦韆。裡面別有洞天,有好幾個小暗格,裡面細心的給嬌嬌裝上了各種各樣的小零嘴兒。
嬌嬌被江鶴摟在懷裡,舒舒服服,笑呵呵的跟江鶴咬耳朵,“沒想到阿城這麼賢惠,嘖嘖,看著黑乎乎的李逵似得。”
江鶴五指成梳給她順頭皮,時輕時重的很是有技巧,一看就是做慣了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嬌嬌嘴裡很少有閒著的時候,這事正在小松鼠似得捧著塊搞點小口小口的啃著,連連點頭道:“可是他倆這也太不可貌相了啊,是不是搞錯了,你們親眼看見袁將軍壓著阿城了?”
江鶴無奈,這幾天就圍著這兩人轉悠了,不管說什麼都能轉到這上面去,要不是他冷著臉嚇唬她,這丫頭也是個識大體的,她非得長在城主府,半夜三更的趴在人家床底下聽壁腳。
“好了,以後不許再說,回去也不許傳出去,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算上你超不過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