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了,□□的多勾人,鐵定好生養。
滿身嫩嘟嘟的小肥肉,掐一把就能掐出一汪甜滋滋的水兒。他個二十好幾的大男人,美死他!”
齊嬤嬤也笑,“咱們鶴哥兒是真不錯,雖然翻過年來已經二十三了,但是沒成親那就是孩子呢。竟然就知道疼媳婦兒了。這可真真是打著燈籠難找的好男子。”
老太太了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道:“小丫頭翻過年可才十四,他比人家大那麼多,皮糙肉厚的莽漢子一個,不放在心尖尖上疼哪裡能夠呢?不過啊……”
老太太語氣頓了頓,幸災樂禍的道:“這兩人可有的磨呢,小丫頭是年紀小不開竅。咱們家的傻小子那就跟他祖父一樣,是個傻狍子,我且等著看他鬧笑話呢。”
齊嬤嬤好笑的睨了她一眼,“哪有這樣做祖母的,還看親孫子的笑話。您不著急抱重孫子呀!”
老太太倒是看的開,擺了擺手,道:“嗐,你以為我這樣為小丫頭養身子就是為了重孫子。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哪有這樣迂腐。
再說了這丫頭小著呢,總得等到十七八身子骨長好了才好生孩子,不然對大人孩子都不好。
只是她身嬌肉貴的,而我們家鶴哥兒未來的路註定安逸不了。所以啊,小丫頭的身子骨可不能差了。不然三天兩頭的病歪歪的,鶴哥兒要是在外面回不來,她可不得委屈難受死,鶴哥兒在外面也安不下心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還是這樣的操心操肺的,就怕子孫有一點不舒服。
齊嬤嬤聽了心裡也是觸動,她一輩子沒成過親,自梳起髮髻,就這麼跟著老太太跟了一輩子。說句託大的話,她都是把江鶴當兒子來疼的。
當下只是咬牙鼓勁的想著,還要多多的給嬌丫頭做好吃的才行,什麼湯啊水啊的,萬萬不能斷了。
江鶴絲毫不知道祖母與嬤嬤為他操碎了心。裝模作樣的斜靠在炕上拿著本書心不在焉的看著。一隻耳朵使勁支著聽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