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太高估了自己。我沒有像詹佑成的運籌帷幄,也沒有徐成亮的沉穩和老練。
每次想要放棄的時候,我就會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如果我還沒努力過就選擇放棄,我這輩子都無法推翻過去的黑歷史重新開始。
慢慢地工作走上了軌道,我開始對熟悉這個金融投資這個行業。三點一線的生活也成了四點,甚至五點。
與公司的同事熟悉起來,偶爾加班以後我們回到附近的酒吧喝幾杯,或者到ktv唱唱歌。他們不知曉我的過去,對我熱情又照顧。
葉敬良的身體恢復以後,被家人接回海市。臨走的時候我去機場送他,他旁若無人上前抱住了我,貼住我的耳邊輕聲說:“有時間我會過來看你,記住,決定了就別回頭。”
說完,他瀟灑地轉身離去,右手高舉過頭做了一個帥氣的告別手勢。
雖然葉敬良這廝的脾氣古怪,但那天當他轉身走進候機室的時候,我的心裡竟然有些不捨。大概人經歷太多離別,就會變得感性。
我曾經一度認為,自己在新加坡的生活會一直平靜地過下去,工作、繼續學習、相親、結婚以及生子。
在張欣的張羅下,我答應跟一個在銀行工作的男人相親。他叫chris,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新加坡人,畢業後一直在銀行任職,最近升職為部門經理。
他在銀行附近付首期買了一套四居室的公寓,性格開朗活潑,知書識禮。
我們曾約會了四、五次,chris已是而立之年,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每次chris都會帶我到氣氛浪漫的西餐廳用餐,然後逛街看電影。他做過最浪漫的事,就是情人節那天晚上,聽完音樂會把我送到公寓樓下,開啟車尾箱。
一束氫氣球飄了出來,上面還掛著一直小小的絨布盒。他拆下盒子遞給我,裡面是一隻小小的鑽石戒指。
他舉起戒指,單膝跪下情深款款地說:“小夢,嫁給我好嗎?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那一刻,我是真的被驚嚇到了。我們相處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雖然感覺還不錯,但我還沒往結婚那事兒的方向去想。
chris看我沒反應,以為我預設了他的求婚,連忙掏出鑽戒往我的手指套過去。
我嚇得連忙抽回右手,尷尬地笑說:“對不起,我還沒有心理準備要結婚。”
說完,我便落荒而逃,把自己關在浴室裡洗了一把臉才冷靜下里。可是自從那一晚以後,chris再也沒有聯絡過我。
一週以後,我聽張欣說chris打電話給她,詢問我的近況。
“小夢,你老實告訴我是否還沒忘記詹佑成。”張欣一邊逗兒子玩耍,一邊質問我:“chris的條件真的很好,學歷高、人長得高大帥氣,關鍵是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