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在城外一處閒置的宅子裡,絕對隱秘,除了那些擅自進去的人外無人知曉。”
“如此便好,至於那些人,儘快處理了,不要露出風聲,現在……”
原束卿腳下生風往殿外走去,“立刻帶本宮去!”
“是!”
城外西郊一處宅子。
燭火搖曳,昏暗的地下室中央放著漆黑的棺材,角落裡王天傾虎瘦老頭等人被綁在那裡,旁邊站了一圈全副武裝的侍衛。
不一會進來幾個人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王天虎他們一眼,對同伴說道,“上面發話了,把這幾個人都解決了,別洩露了風聲。”
幾個人聽了頓時臉色一白,連忙磕頭求饒,大喊著自己什麼也不會說。
瘦老頭也滿頭大汗,顯然是嚇的不輕。
“天虎。”瘦老頭湊到他王天虎耳邊低聲說著,“我先幫你割開繩子,你趕緊挾持一個人,然後我們再逃,聽到了嗎?”
王天虎雖然懼怕北疆的通緝,但卻不怕這些士兵的,到底曾經是純陽門的弟子,逼急了對付幾個士兵還是綽綽有餘的。
“好。”
瘦老頭慢慢將身子移到王天虎的寬背之後,嘴裡吐出來一張小刀片,抓住後慢慢地割著王天虎綁著雙手的繩子。
繩子挺粗,瘦老頭割了挺久,那幾個侍衛都要走過來了,其他看著的人急的不行,恨不得替他去割。
“幹嘛呢!”
一個侍衛眼尖地看到他們細小的動作,加快腳步想走上前檢視。
“好了!”瘦老頭驚喜道。
王天虎大喝一聲,一拳打倒了那個侍衛,奪過他的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朝那些侍衛吼道,“都給我讓開!不然我就殺了他!”
其他的侍衛拿著刀迅速包圍了他們,絲毫沒有慌張之色。
而被王天虎挾持的那人更是冷笑一聲,“看來是低估你了,一個走地盜的小子居然還有幾分內力。”
話音剛落,那人便抓住王天虎的手狠狠一扭,王天虎正要一刀砍過去,那人居然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直接把刀踢飛了出去。
“啊!”王天虎捂住手腕痛呼一聲,然後又被那人一掌拍中胸前,連連退後。
瘦老頭等人也解開了繩子,接住了受傷的王天虎,一群人慢慢退到角落裡。
“區區江湖莽夫,也敢挾持御前侍衛?”
那被挾持的人擦了擦被王天虎打傷留下的血,陰冷地逼近。
忽然間一陣風拂過,燭火劇烈地抖動了幾下,雙眼前黑了片刻後又亮了起來,昏暗的地下室突然變的有些詭異起來。
“嘭。”
一聲悶響忽然出現在寂靜的地下室中,雙方都同時心裡咯噔一下,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中間的那口黑漆漆的棺材。
聲音是從……棺材裡發出來的。
“咕嘟。”有人嚥了下口水。
皇宮侍衛們互相對看了一眼,都覺得後背有點毛毛的。
棺材依然安靜地擺放在那裡,正在眾人鬆下一口氣時,那棺材忽然動了一下。
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心又都懸了起來。
所有人屏息以待了不知多久,那沉重的棺材蓋忽然被輕易地推開來,一隻白皙修長的屬於女子的手伸了出來。
一人指著那棺材臉色慘白,結結巴巴了半天才喊了出來。
“詐屍啊!”
王天虎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隻伸出來的手,然後另一隻白的異常的手也伸了出來。
隨即一頭如瀑青絲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之中,帶著死亡氣息的絕美容顏,冰冷的雙眼猶如冰雪之中埋藏的寶玉。
那雙眼漠然地看向他們,朱唇輕啟。
“這是何處?”
等到原束卿疾步走進地下室,機關門被開啟時,原束卿一進去臉色就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地下室中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侍衛,黑漆漆的棺材放在正中間,空空如也。
那年輕將士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這……屬下可是派了一隊精英看守,絕對無人能靠近的!太后……”
“夠了!”原束卿袍袖一揮,面露慍色,“速將人攔截!”
“是!”
年輕將士轉身便要走,突然被喊住了。
“慢。”原束卿忽然神色一變,雙目微凜,下一刻身子飛速向某個隱蔽的角落襲去,一把抓住了躲著的人。
王天虎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