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便有資格去琅山祭天。也有資格成為皇帥身邊的人。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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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帥。我尚翼以武為尊。祭天乃是國之大事。若不能使國人信服。那位李姑娘憑什麼能參與祭天。”
尚翼閒閒地看著說話的一箇中年武將。眼睛微眯。
“前鋒營都統鄭瑛。多日不見。愛卿的病可好些了。”
由於得知鄭護被殺一事。鄭瑛跑去朝日容躍那裡去訴苦了。但朝日容躍卻是把他一頓好罵。斥責他養了個廢物。打草驚蛇。差點壞了他們的大事。鄭瑛心中在憤怒也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貨色。但鄭瑛再混賬。那也是他獨子。就這麼因為一個女人死了。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奈何他雖身居高位。卻也不可能與眼前這高高在上的人相比。於是從尚翼回宮那一天開始。他便一直稱病不上朝。直到今日才上朝來。一開口便是如此直言不諱地提到了祭天一事。
“謝皇帥關心。臣不過是舊傷發作。如今好多了。”鄭瑛抱拳垂眸。聲音低沉。“舊傷畢竟是傷。總有一日會復發而已。”
鄭瑛之子在麗城被皇帥所殺。其死狀之殘忍讓人頭皮發麻。聽說抬回來的屍體根本不成人形。只是一團肉而已。而這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那個李驍鶴。那日在十里王駕上萬人朝拜。不少大臣看到了李驍鶴。對於她的身份眾人心照不宣。
在場的諸位大臣都是人精一樣的。如何能不懂鄭瑛這句話其中的深意。
“既然如此。本王告訴你本王的經驗如何。”尚翼坐著的身子前傾。像是要湊近底下的這班大臣似的。“把它稱為切膚之痛。因為能讓本王痛的傷疤。本王會直接將它挖去。”
鄭瑛倉皇地抬起頭。正好對上尚翼幽暗深邃的眼。佈滿噬人的殺氣。剎那間心臟好似被一隻手揪住。背後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鄭大人可贊同本王的方法。”仿若洠Э吹街g�遣野椎牧成�I幸砩襠��壞匭ξ首擰M�蹦抗庠諉扛齟蟪忌砩仙ü�!爸釵豢捎脅輝尥�摹!�
所有人一言不發。這次連韓淳風都是臉色難看的樣子。他知道尚翼的意思。他早就猜到了自己會想到利用國子監來阻攔李驍鶴去琅山祭天。因為今年尚武院出現了一個變故。據尚武院所傳言。那個橫空出世的天才不過十七歲。卻能作出讓辛牧為之讚歎的詩詞歌賦。李驍鶴絕對勝不了她。
但皇帥卻接受了。但卻也是當眾給了他們一個警告。不要隨意和他玩心眼。包括他韓淳風。
尹倫和尹辰都是心跳如鼓。他們父子二人這輩子最怕的便是這人了。
“陛下。退朝吧。”
“是……”
由於各種已知或未知的原因。在這幾天裡整個纖畫殿都洠в惺艿餃魏紊�擰5�鈰綰滓廊荒艽猶一�咳盞奶富爸械彌��廡問頻南鋼δ┙凇6�飧鱸誄�蒙嫌珊�喙�岢齙畝淖⒒故撬�詮�蛹嗟穆飛鹹�鶉頌嘎凼輩盤�檔摹1暇辜撈煒剎皇且話愫蠊�吶�幽懿渭擁摹K�嵌莢誆虜飫鈰綰椎納矸蕁�
“臥槽……”李驍鶴滿頭黑線。陰森森地看著眼前的尹穆問。“我怎麼不知道。你們怎麼都知道。幾個意思。”
尹穆嗯嗯啊啊地說出了事實。原來是皇帥大人親口吩咐的不要主動向她提起此事。除非她主動問起。
李驍鶴差點把手上的策論給扯碎。什麼叫不許主動告訴她。這整件事裡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主角就是她好不好。
“姑娘……”桃花欲言又止。
李驍鶴唰地目光掃向她。“你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
桃花趕緊搖頭。“我絕對不知道。姑娘你知道的。我一點也藏不住話。要是知道了早就說出來了。”
李驍鶴覺得有理。“那你幹嘛這副表情。跟做了虧心事一樣。”
桃花哭喪著臉。“我怕姑娘你一氣之下去跟王爺打架去。要是被砍了頭可怎麼好。”
李驍鶴無語中又有些慶幸。桃花雖年幼無知。不比雪草那般聰慧懂事。但重在她知道第一時間為自己考慮。這便夠了。
“我不會的。”她安慰道。
旁邊尹穆忽然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那就好。”
李驍鶴無語。“我就是那麼不靠譜又不怕死的傻大姐嗎。”
關於祭天名單的聖旨宣佈的第八天。尚翼便向六國正式釋出了國書。以邀請六國觀祭天之禮為理由而答應了六國對雲澤少女一事的要求。時間定在國子監大考的第二天。
由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