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現在還是不願承認當初犯下的過錯……你走吧,從此以後,我和你不再有任何聯絡,生老病死,兩不相干!”
“你要放我走?”即墨霓裳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即墨杳玥會這樣放自己離開,“你難道就不怕我告訴司晨!”
“那是你的自由,我無法干涉。”白初靜頓了頓,“我只希望你想清楚,司晨如今這樣對你,明擺著是要與你恩斷義絕,你還要幫著他害即墨家多久。”白初靜冷冷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我害即墨家,你憑什麼這麼說?沒錯,我是妒忌你,想要除掉你。但是我有什麼理由去害其他人!”
“如果不是你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我們即墨家的秘書又怎會淪落到司府?父親又怎會被囚禁?”
“父親?你什麼意思?你是說父親他沒有死!”即墨霓裳的語氣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50…渾然不知
“什麼!你竟然告訴她你的身份了,你就不怕暴露你的計劃嗎!”女子的聲音如清風吹動風鈴一般的動聽,語氣中卻夾雜著擔憂和焦慮。
精緻的妝容完好的修飾出她迷人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給她平添一絲俏皮,清秀的眉頭因為糾結而皺到了一起。
烏黑髮亮的頭髮鬟成一個精美的髮髻,鮮紅透亮的瑪瑙鑲在純銀的髮髻之上,從她柔順的髮間穿過。
淡粉色的長衣上繡著豔紅的梅花,花瓣飄落,盡數散落在長裙的裙襬上,美不勝收……
一身的紅色將她雪白的膚色襯托的更為嬌嫩嫵媚,穿戴首飾上精美的做工也告訴著人們她身份的高貴。即使是已為人婦,赫連璃歆還是保持著原來那般的純真,沒有被身份的轉變而被迫改變。
“放心吧,霓裳她不會這麼做的。”對於赫連璃歆的質疑,白初靜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然。
正如白初靜所料,即墨霓裳並沒有把她的身份告訴司晨。因為即墨霓裳現在正承受著真相的衝擊,在沒有親自找到真相之前,即墨霓裳不會再輕舉妄動了。
出嫁後的赫連璃歆沒有遠離父皇的傷感,多的是一絲獲得自由的欣喜。宮外不像宮內那般有繁雜的禮數規矩,這讓從小就嚮往自由的赫連璃歆十分興奮。
無奈她雖出宮,卻已為人婦,還是需要遵守三從四德,每次外出都要得到夫君的“批准”。是故,她藉著看望皇兄的由頭向連捷逸提出了要求。
連捷逸又怎看不出赫連璃歆的小心思,但是誰讓他那麼愛赫連璃歆,只好事事都寵著她。加之他確實要親自登門感謝自己的好兄弟,如果沒有連翎煜,他們可能不會在一起。於是乎,兩人便收拾好了行裝,一路遊山玩水、賞盡沿途風景,出遊般來到荊陽城。
為了保證計劃的實施,白初靜與連翎煜商量之後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了這對新婚夫妻。得知真相之後的赫連璃歆和連捷逸,心中油然生起一股對白初靜的欽佩,二人當機立斷決定一同幫助白初靜進行復仇。
計劃正悄無聲息、按部就班的在暗中實施著……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們能做些什麼?”
“等……我在等霓裳最後的態度。”白初靜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司晨呢?他沒有為難你嗎?”
“畢竟我上次沒有給他明確的答覆,我想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赫連璃歆的問題也是問到了白初靜的心坎上了,她最近一直都被這個問題困擾著,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俏眉緊鎖,無奈悄悄爬上了白初靜的眉頭……
“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赫連璃歆猶豫的開口道。
“什麼辦法,不妨說來聽聽,說不定可行。”
“或許你可以找個人,假成親”,赫連璃歆繼續道,“司晨只所以如此信誓旦旦,是因為他知道荊陽城內沒有比他司府更有財有勢的人家了,所以只要他找媒婆給你提過親,城內不會有任何一戶人家敢和他搶人。你迫於這樣的壓力,別無選擇,只能答應他。”
白初靜沒有開口,用眼神示意赫連璃歆說下去——
“可是,如果這時候,有一個人可以不畏懼司府的壓力向你提親。一旦你成了別人的妻子,司晨總不至於不顧司府顏面橫刀奪愛吧。”
赫連璃歆的話聽著雖然荒唐,卻不失為一個可以徹底打消司晨念頭的辦法。
白初靜的大腦飛速的旋轉著,“正如你所說,司晨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