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不是賣身契。
星期一上午其他系的課程比較多,來來往往的同學都駐足在展板前,有的是在稱讚我的大作,有的是在議論加訓班是個什麼鬼。哎,作為協會成員之一,不才又當了個宣傳部部長,這時不宣傳宣傳,枉費了這個頭銜。
我啃著王顏茜帶來的麵包,一邊細細地給那些感興趣的同學講了下什麼是加訓班。好多人聽說要交學費,還要考級,都搖著頭走了。忙活了一節課,還是有收穫,一個就是之前報名的那個女生,一個是來湊熱鬧然後感興趣最後報名的我們班的女同學黃霞。
她純粹是不想再待在寢室裡打遊戲了,這才出來看看有什麼有趣的事做。她說那天看到我們相當拉風的跑步,當時就有意願想加入協會了,這不,正巧趕上加訓班招生。
送走了黃霞,迎來了下課的鄭景芮。這人還說話算話,果真一下課就趕了過來,不過,也能看出他對協會付出了很多心血。
我有些不忍心,仍是坐著,對他說:“今天上午我沒課,可以守一下,你下午再來換我吧!”
他沒想到這次我這麼爽快,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上前拿起報名表看了看,發現有兩人報了名,隨即喜滋滋地說:“沒想到今天還能開張。沒事,我陪著你吧,今天剛把展板擺出來,肯定有很多人不明白什麼是加訓班,我在這裡也能更清楚地解釋。”
聽罷,昨晚的那股暖意再次湧上心頭,至此,我對鄭景芮的態度徹底地改觀。
☆、招蜂引蝶
我曾經多麼想記住那個叫林淼的男孩,記住他那雙白皙纖長的手,記住他那雙迷離的眼,記住他那片薄薄的唇……可無論我多麼努力地在腦海裡構思他的模樣,多麼努力地在睡前回憶他的一舉一動盼望能在夢中再見到他,問問他為什麼這樣傷害我,但他的臉總是一片模糊,似乎從未進入過我的腦海,從未存在過。只有深切地回憶那次突如其來的吻,才能感受到他真的從我身邊匆匆走過。
後來,我學會了造夢,學會了虛假劇情,學會了自欺欺人,學會了坐在長凳上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