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念念不忘,明明他將我傷得這麼深!而滿腦子除了那條“公,親一個”的簡訊,就剩下我們親密的時分。我是已經賤到這種程度了麼?或許,我內心深處,是想得知他對我到底是怎樣感情?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我是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他真的已經不存在了,我還抱著痛苦的回憶和縹緲的希望度日,這是自我毀滅嗎?
刺骨的冷讓我下意識地關掉冷水。我不能再折磨自己,因為不值得。
吃飯的時間到了,王顏茜本來約我上食堂吃飯,我告訴她協會聚餐,AA制,她一聽,覺得費用和吃食堂差不多,就死皮賴臉的要跟我一起去。好吧,誰叫你曾經也是會員呢!
到了吃飯的餐館,只有楊麗和文麗到了。前者嘛,是財政大臣,早一點到是應該的。後者嘛,哎,我現在相當同情鄭景芮,這麼早在這裡候著,不就是想等鄭景芮到了後好搶位置坐到他身邊嗎?
聽說有聚餐,連最近不常出現的日耳曼師兄也來了,還帶著嫂子。照規矩,先交錢,後吃飯。他從褲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錢包,錢包裝得鼓鼓的,看樣子大款來了。他瞧見我們都盯著他的錢包看,“嗖”的一下將錢包放到桌子底下,掏出錢交給楊麗,又迅速地將錢包收起來放好。也對,財不外露。
大家陸陸續續地到了,果不然不出所料,鄭景芮一落座,文麗就眼疾手快地搶了他身邊的空位,還死死地拖住他的袖子,讓他沒機會換位置。哎呀媽呀,這也太高調了吧!
叫了啤酒上來,鄭景芮推脫不能喝酒,正想把杯子收起來,文麗一把搶過杯子,拿起酒瓶給他滿滿倒了一杯,喜滋滋地說:“哥哥,我還沒看過你喝酒,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和大家一起喝!”說完,其他的女生也跟著嘲哄起來,鄭景芮見此情形真是騎虎難下,最終答應。
鍾虎是彝族人,啤酒對他來說簡直是侮辱了那個民族的酒量,他將啤酒瓶收起來,對著服務員大叫一聲:“老闆!先來二兩白酒!”
在我們驚恐的目光中,他率先抿了一口,讚道:“不錯,味道還挺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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