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明顯在說我智商欠缺。
楊麗剛想對我“破口大罵”,卻被黃霞阻止:“誒誒誒,這種事無關智商高低,只能靠自己去意會,咱們不要強求,讓她自己去感受吧!走走走!”
“三位大姐,你們到底想說什麼呀?!”我真的是聽不明白了。
“聽不懂就算了,跟你說話真費勁!”楊麗氣呼呼地衝上前幾步,然後回過頭指著自己的腦袋對著王顏茜說,“王婆婆,你說得對,她這兒真的很欠缺!”
黃霞也無奈地搖搖頭,追上幾步和楊麗一起走。
“真是奇怪,好好地提那個道長做什麼呀?”
王顏茜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了我幾秒鐘,最後放棄了:“算了,回寢室睡你的大頭覺!”
最後事實證明,他們三個說的啥,我是一點都沒聽懂,喝了酒睡覺才是頭等大事。
又到了週六,接上級通知,道長和大超哥都有事耽擱,委派我五點半到校門口接加訓班的教練。好吧,反正也沒別的事,接就接唄。
我算著時間到了校門口,等上了十分鐘校車就到了。咱們校區遠在郊區,想要進城或是從城裡回學校,不希望坐公交車轉車那樣麻煩,就只能坐校車一趟到站,每天校車的班次是很明確的。
鄭景芮告訴我教練個頭有180cm,而且非常帥,聽得我心花怒放,接帥哥何樂而不為?果然,一見之下,名不虛傳。不僅帥,身材超級棒,那雙大長腿,不知又要迷倒花痴女。我也總是忘記自己是女漢子這一事實,遇到帥哥一點也不矜持,直接拎過他的手提包豪爽地一揮手:“跟我走!”教練一臉壞笑地跟在我身後。
他叫孫磊,看他長這麼帥,我直接稱他為磊哥,不過我又錯了,交談之中,才知道人家才大二,叫磊弟還差不多。命苦,好不容易撞上一個超級大帥哥,竟然比我小。最重要的是,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還是籃球隊員,我瞬間覺得自己天都灰暗了,挖牆角都沒那本事,人家可是專業籃球運動員,我在她面前就是一根蔥。
一路上都存了些歪心思,獻個殷勤不算啥,開個玩笑也不算啥,不過人家是教練,還是尊重點好。
到了體育館,磊哥把道服一換,那根扎眼的黑腰帶一系,奪眼得不要不要的。加訓班的女學員簇擁在一起嘰嘰喳喳地吵開了,似乎她們已經把道長和大超哥拋在了腦後。只有我心知肚明:這個帥哥已經名草有主,你們就別痴心妄想,還是把心思放到道長身上吧,那個大超哥你們也別打主意了,據我真實情報,人家和楊麗已經勾搭上了。
如果你以為一個帥哥當教練,我們訓練就如沐春風一般就大錯特錯了。原本對他存的好的印象在他開口講出訓練要求時,我才知道,這是一個魔鬼教練!好吧,我去接的,認命吧!
拖著快散架的骨頭回到寢室,王顏茜仍是叼著她那萬年不變的雞爪子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以為我和別人打了一架才變成這副德行,我已經累得什麼話都不想說了。
就這樣,在忙碌的協會訓練和加訓班訓練中轉眼到了深秋季節。我時常駐足停留在最偏僻的一教學樓,聽著那首讓人聽一遍哭一遍的《你怎麼捨得我難過》,看著樹上的黃葉飄然落下,彷彿又想起兩年前,在那個校區門前,梧桐樹下站著的那個安靜的男孩。這一切,都成了我回憶。
秋天是個郊遊的好季節。這個校區別的特色沒有,就是山多。協會里的人又是那麼的閒不住,大家時常邀約一起去爬山。週末閒著沒事,出去散散心,呼吸下新鮮空氣也好。楊麗和大超哥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可是打碎了協會那些少女的心。他們又一股腦地把心思放在了鄭景芮身上。那麼高強度的訓練,能留下來的,要麼是真正的女漢子,比如我,要麼就是真愛的力量,我也是相當佩服他們。
那段時間最好玩的莫過於到山上去挖紅薯再刨個坑烤著吃。一群人帶著挖紅薯的工具向山頂出發,兩邊的菜地可遭了殃。我從來不幹這種缺德事,是因為我怕農民伯伯養了狗放狗出來咬我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大家抱著一堆紅薯,選了個地勢開闊的地方開始挖坑。王顏茜是個大吃貨,她最積極,兩眼死死地盯著那一堆紅薯,生怕別人給搶了去。火一生好,她就忙不迭地用樹枝把紅薯叉起來放上去烤。楊麗和大超哥去隱蔽的地方幽會,其餘的人去撿乾柴,鄭景芮幹慣了這樣的事,烤起紅薯來非常熟練,他就負責給大家烤紅薯。本姑娘無聊,就坐在一旁欣賞山下的車來車往。
日耳曼師兄嫌大家還不夠瘋狂,跑到對面一個山頭,操起他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