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蒼蒼的老人。
“小四,將劍放下!”冷清逸毫不猶豫的喚住小四,可是小四是一臉不情願道:“堂主,這人分明是……”小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冷清逸厲聲打斷了,“住口,退下,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小四一臉的不服氣,“這當然是我該管的事!”冷清逸黑著面色,極為不開心道:“你是打贏不了他的。”剛說話這句話,面前之人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冷堂主,一眼就能認出我來。”冷清逸勾起嘴角道:“什麼認不出認的出的,天下也只有你一人這麼醜陋了。”面前之人倒也不生氣,語氣平靜道:“這確實是冷堂主你的過人之處,可偏偏跟在了他的手下,唉,蕭漠塵也是,若是他跟在我的身邊。”
冷清逸甩了甩袖子,表現出了極為的沒有耐心,他開口道:“司徒岜,你這種人沒有資格直呼城主的名字!”面前之人也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現在面前之人,除了一頭銀白色如雪一般的頭髮沒有變外,其餘的面容和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完全掛不了關係,他的面容也就看起來頂多四十多,這人便是司徒岜了。
冷清逸讓小四先退下,雖然小四見到司徒岜之後渾身覺得不對勁,大概是跟在冷清逸身邊,或多或少冷清逸總會提起司徒岜這個名字,以前在想究竟是多厲害的人物,才會不止堂主,連城主都對他敬畏和畏懼幾分。“我講的話你沒有聽見嗎?我讓你下去!”小四一愣,他見冷清逸的反應是如此,便猜到了一些,緩緩開口道:“堂主,小四是你的貼身侍衛,在這個時候怎麼能空留你一人。”司徒岜勾起嘴角,“這人倒是挺忠誠的,可就是膽量不行,唉,我好歹說以前也是美男子,冷堂主,你究竟是如何形容我的?你看你的貼身侍衛握著劍的手都在發抖了。”小四聽他這麼一說,心裡越發的心裡發慌,握著刀劍的手也不由的緊緊握緊。
冷清逸嘆氣:“小四,我和司徒前輩有些事要商量,你先退下。”小四愣住道:“堂主,你們難道真的只是商量事情?”看小四一臉狐疑的樣子,冷清逸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讓你退下,你便退下就好,哪來這麼多的話,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小四也不好再猶豫什麼,只好點頭道:“屬下告退。”冷清逸看不見小四的蹤影了之後,緩緩開口道:“司徒岜,你來這裡是有什麼目的?”“沒什麼,只是想要讓蕭漠塵崩潰。”司徒岜笑著說道。
冷清逸早就對司徒岜做好了充分的警惕心,所以在司徒岜那一劍刺過來的時候,冷清逸聰明的躲開了,但司徒岜也並沒有因此而表現初絲毫的詫異。冷清逸後退了幾步,手腕一轉,手中的劍就將司徒岜的衣物上劃上了一道口子,司徒岜大笑道:“沒有想到你暗算人的技術越來越高了。”
冷清逸淡淡笑道:“我這不過是和你學的。”司徒岜無奈,伸手擦拭了一下鋒利的刀鋒,原本便折射了太陽光的刀鋒顯得更加的耀眼。劍上反射了冷清逸那張平靜看不到一絲波瀾的面容,司徒岜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劍,連連嘆氣,“我可是看中你的臉蛋很久了。”冷清逸完全沒有被他所說的話嚇到,他總是淡淡的樣子道:“那又如何?”還未給司徒岜任何接話的機會,便衝了上去。
刀劍相撞之後發出了“砰砰”的聲音,鐵器相碰所發出的聲音很清脆,若是有些規律,便能組成一首曲子。讓冷清逸和司徒岜聽了,卻不再是動人的旋律,兩人的眼瞳裡面只有對方的身影。冷清逸沒有想過一開始司徒岜只是敷衍般的,目的是為了留存體力。而冷清逸卻在一開始便用了全力,所以越到後面便越發的覺得使不上力氣,可是原本冷清逸在從前哪怕是使勁全力了,後面也不會有種無力感。司徒岜勾起嘴角:“冷堂主,你要知道,薑還是老的辣。”冷清逸這才發覺剛才被刀劍劃到的傷口比一般的傷口要疼一些。“你!”冷清逸終於沒有任何的力氣,劍柄從他的手中滑落。
司徒岜一步步走近冷清逸,冷冷開口道:“世上也只有一人能受的住我所下的藥。”冷清逸的視線開始模糊,他迷迷糊糊的開口道:“是什麼?”司徒岜僅僅是給冷清逸留下了一個笑容,然後便消失,可就在司徒岜不見時,冷清逸只覺得胸口疼的難受,看見了手上粘稠的血液之後,他便明白了些什麼。小四見那個身影走了,卻不料冷清逸會出事。“堂主!堂主!”冷清逸微微睜開眼睛,才發現此刻的水堂都太安靜了,這是怎麼了?不過這個問題他也不想細細探究。“將我扶起來。”小四連連搖頭,止不住的血已經讓他慌亂了起來,儘管他現在看起來十分鎮定。
小四抱起冷清逸,也就只有這種時候小四的輕功所向披靡了。“這是怎麼回事!”蕭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