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認真地盯著從臺上下來的人。
十多分鐘後,白霖總算同苗祖有說有笑地走出來。看見白知秋,她開心地揮了揮手。
白知秋笑了笑,正準備張開雙臂準備接受她的擁抱。不料,金髮小夥走到白霖面前,手捧白玫瑰單膝跪下,用蹩腳的中文生硬地說道:“祝賀你,我的霖。”
白霖愣了愣,隨即驚喜萬分地接過白玫瑰,然後摟住了金髮小夥的脖子:“Alfred,謝謝你的驚喜。”
周圍浪漫的音樂家們全都鼓起了掌,祝福這對情人。
白知秋依然微微地笑著,只是眼眸黑沉沉如水。
慶功宴在維也納大酒店舉行,猩紅的地毯一塵不染,金黃的燈光晃著金燦燦的天花板,牆上一幅幅名家油畫精美絕倫。彬彬有禮的侍者們用鍍金盤子,在諸多紳士淑女中間穿行詢問。
廳堂中,聚集了眾多音樂大師,世界商業巨頭,社會名流。
白霖身穿金色的抹胸小禮服,腳踩七寸高金色水晶鞋,手握酒杯,在苗祖的帶領下用法語與周圍的人談笑風生。杯中淡黃色的清澈液體隨著她的動作不斷輕輕晃動,在燈光下折射出一種鑽石般的晶瑩。
見白知秋雖然同自己聊著天,眼光卻不時瞥向不遠處的白霖,強森朝白霖的方向舉了一下杯:“白,你妹妹很出色。記得小時候她很胖,沒想到被你寵成了天鵝公主,展翅欲飛。白,你是個好哥哥,將來會是個好父親,有沒有興趣和我妹妹認識一下?”
白知秋有些心不在焉:“抱歉強森,我有心上人。”
“哦白,你總是這麼說,卻從不介紹我跟你的繆斯女神認識。”
這時,白霖挽著先前金髮小夥,笑吟吟地走到白知秋面前。
沒等白知秋開口,金髮小夥伸出手,用中文生硬地說道:“你好,大哥,我叫Alfred ROSSI。”
白知秋笑了起來,伸出手與他握了握,用流利的義大利語說道:“你好,我叫白知秋。在我們的國家,能叫我大哥的只有我的親人。”
Alfred也笑了,換上了義大利語:“我想做大哥的親人,事實上,我想請大哥同意我跟霖訂婚。”
白知秋瞥了瞥白霖,拉長了聲音:“哦?你們認識多久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在交往?”
白霖羞澀地看了Alfred一眼:“哥哥,Alfred的是我在維也納進修的時候認識的,他也是安妮老師的學生。我們已經秘密交往半年了,我很愛他。”
Alfred朝白知秋點點頭:“是的,我們很相愛。霖說,按東方人的習慣,我們要訂婚必須得到長輩的同意。你是她最敬重的大哥,請你同意。”
白知秋淡淡斂眸:“Alfred ROSSI,我很高興霖霖能認識你。不過在我們國家,十七歲的女孩還不能結婚。如果你真的愛她,三年之後再來求婚吧。”
Alfred忙道:“我們不是想現在結婚,我們是想現在訂婚。”
白知秋點點頭:“我會向家父稟明,請靜候佳音。”
“謝謝。”Alfred笑道。
白霖雖然在笑,但卻不動聲色地瞪了白知秋一眼。白知秋也只當沒看到,有的沒的跟Alfred聊著天。
待Alfred挽著白霖走向另外幾人,強森壓低了聲音對白知秋說道:“嘿,白,你所做的莫非就是你們zg兵法中的欲擒故縱?Alfred ROSSI,義大利奢侈品家族的第二繼承人,如果我妹妹不是帕麗斯。希爾頓的好姐妹,我一定替她問Alfred ROSSI要電話。”
見白知秋不說話,強森又說道:“白,我建議你同意他們交往,你不是想擴充套件白氏集團在歐洲的影響力嗎?這是個好機會。”
白知秋輕聲一笑:“擴充套件白氏集團的影響力有的是機會,白霖卻只有一個,誰也別想打她的主意。”說完端著酒杯走到一位老人面前,用德語說道:“瓦格納先生,好久不見。”
強森咧咧嘴:“哦,真是可怕的東方家長。”
慶功宴還沒結束,白知秋便趕回酒店套房,指揮服務生擺好訂製的小提琴形狀蛋糕,擺好滿屋的鮮紅,燭臺。接著眾人各就各位,耐心地等待白霖回來。
到了晚上十點,白霖還沒見蹤影。白知秋目無表情地給白霖的保鏢打了個電話:“半小時之後見不到她,跟著她的人通通失業。”
這通電話很有用,結束通話電話不到二十分鐘,就聽見門外傳來了白霖打電話的聲音:“A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