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甜品店不遠,我蹲在了地上,雙手抱住了自己,頭埋進了臂彎裡,全身好似都抽光了力氣,沒有一絲的朝氣。
同事出來倒垃圾時看到了我,把我送回了住處。
我睜大眼睛,望著蔚藍的天花板,張姐拍著我的肩膀安慰著“笑笑,女人不結婚也挺好的。我就是年紀大了,把自己嫁出去了,兩年不到,我就離婚了。”
我目光呆滯了好一會兒,大腦才逐漸靈光。我拿出了手機撥打李修哲的電話,雙手在劇烈的顫抖著,我也不清楚自己撥通了電話要說什麼,應該說什麼,就是想聽到他的聲音,那怕是冷嘲熱諷的話語也好,那天爭吵時,他眼裡的失望在我的大腦一次又一次地浮現,還有我惡毒的話語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我到底幹了什麼?我無比煩躁的拉扯著自己的發。
一個很麻木的女聲告知電話已關機。我以為他不肯接我的電話,就撥打了陳哥的電話,陳哥也是,我明白他們可能是在飛機上了,也可能是在開重要會議。
全身無力的跌睡在沙發上,我看向外面黑黝黝的天空,大腦一片空白。
張姐安慰了我的幾句話,見我無動於衷,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就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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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痴情的男人
最近失眠得太嚴重了,我看著自己臉上的熊貓眼,無奈的搖著頭,相對於其她三十歲的女人,我保養得還算是可以,面板還是白嫩富有彈性,長相也是比較年輕,看上去就是二十五歲左右,可是一熬夜,就會臉黃色差,早就不是二十多歲的姑娘的好底子了。
我在眼底下抹上了一層厚厚的遮瑕霜,花了一個小時,才把自己從頭到尾精心的打扮好。我朝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
拎著包就下樓,東門的路維修了,我不得不繞道走平時我幾乎不走的西門。
車子的前面堵住了,旁邊站著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婦女,圍成了一大圈子,路實在堵得慌,我探出頭問旁邊的一位大姐“姐,那些人圍在那裡幹啥子呢?”
“前面搬家呢?也不知是誰發達了,聽說不少的義大利進口傢俱都不要了,嶄新著呢!鄰里看著有什麼合適的,撿一些回家了。”
人都免不了有一些貪小便宜的心理。
我聽著懵了一下,也不知發什麼神經了,也下了車子。我從人群裡穿了過去,看到搬家隊正在忙碌著,傢俱都是黑白色格調,看得出主人是一個較為清冷時尚的男人。
一個床頭櫃扔了下來,我掃了一下上面的標誌,身子僵了一下,正待我要細細辨認,旁邊的三四位婦女蜂擁而上,相互爭奪著,一點都沒有平時刻意維持的風度。
當波斯的毛毯也扔在了一邊,我再也無法儲存鎮定了。我嚯地伸手拉住了旁邊的工人問“你們是搬那一樓的?”
工人見我的那個樣子,很驚異,,用一種愕然的目光看著我,片刻後,他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808!”
我錯開了下樓的工人,見樓梯遲遲不下,我扶著電梯就往上衝著,我的動作很慌張很急促,心用一種我熟悉的快速的跳動著,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著,冒向頭頂。
八樓,我一刻都沒有停下來,好似我要是慢了,就錯過了什麼。我衝進808時,屋子已經空蕩蕩了,還剩下一個工人,搬著剩下的零碎東西,他見我衝了進來,也是很意外。
他開口問“小姐,你是?”
我沒有去理會他的問話,我四處的打量著屋子,快步的走到厚厚的米白色的窗簾面前,唰的一聲拉開了窗簾,陽光從落地窗面前漏進來,進了我的眼。
我站在落地窗的面前,看向我外面,身子的細胞一點點的冰潔了,身子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然後身子從指尖開始顫抖著,直到全身都在打著哆嗦。
落地窗的面前就是我的陽臺,距離不遠不近,我還能看到自己陽臺上晾著的睡裙,還有盛開著的水仙花。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住處對面永遠都是窗簾蓋住了,我還以為是沒有人住呢?
心軟了下來,好似就躺在了棉花裡,一點點的下陷,我無法去阻止自己的淪陷,因為太有誘惑了,也太舒服了,我根本就無能為力。
我拿出了手機,手顫抖得太厲害了,手機都從手裡滑了下去,砸在了地板上,我急忙彎下腰把手機撿起來,我的腳不知為何軟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