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怒吼著“蘇笑笑,你跑哪去了?〃
目光看向了不停後退的景物,我低著聲音說“我留下紙條告訴你了,我走了。”
“你到底發什麼神經了?你馬上給我回來。”他的聲音很大,我的耳朵都被震疼了。我可以想象他生氣的樣子,一定是青筋都冒出來了。
“你說你在那裡了?我去找你。”他的語氣命令著,很霸道,但是我還是聽出了他裡面的焦急。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把自己嘴裡的話嚥下了,可能是為了他的焦急,姚潔說過,李修哲囂張了那麼多年,遇到了你,就是碰到了剋星。
其實我知道在外人的眼裡,他並不是一個很容易生氣的人,大家都定義他為一個面無表情的冷血動物。可是在我的面前,我看到過他太多的表情,霸道的,囂張的,任性的,無賴的,焦急的。。。。。。我是信他還是愛我的,也許會很淡了,但還是愛著的。
“我去看我的妹妹了,你不用來找我了。”我的語氣是柔和的,安慰著。今天的我不想和他說硬話,或許是我太累了,不想再去吵架了。
“我明天早上就要出差了,要半個月回來。”他語調不再是那麼生氣了,但還是屬於他的凜冽。
“嗯,我知道了,工作再忙,你也要記得好好吃飯,知道了嗎?”他是一個工作狂。工作就什麼都不顧。
他淡應了一聲,我們沉默了,然後把電話掛了,事實上我和他都不會在電話裡唧唧歪歪的說半天。大學談戀愛的時候,宿友一關燈就和男友通電話,一說就是一兩個小時。我們也會打電話,通常都只會說“你在幹什麼?”另一個說“那睡吧!”兩個人一起說“晚安。”
我側臉看了一下自己。眼裡還是很憂傷,我都不知道一直都笑吟吟的我,什麼時刻開始顰眉了?在成為李修哲的女朋友後吧!
望了自己很久,電話的鈴聲再一次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停了又響了,我把電話接了,我能猜到是誰的。當聽到了聲音,心裡讚揚了一下自己,自己也不算是一個笨女人。
他的話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蘇笑笑,你會安安分分當修哲的情fu嗎?〃
成為李修哲的情fu應該是不少女人的期盼吧!他能給予太多東西了,充裕的物質,他還是一個不錯的情ren;可是對於我是最無法接受的,因為曾經徹徹底底的擁有過,還有我無法接受情fu這一個稱呼,歸結在自己那該死的自尊吧!
在茶樓的第一個月,有一箇中年男人,拿出了一條很粗的金項鍊放在了我的面前,他啞著嗓子對我說“跟了我吧!我一個月給你三萬塊錢的生活費,你也不用站在櫃前站到腿痠了,還是拿著三千塊錢一個月。”
我拒絕了,他生氣了,第二天就包了茶樓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在走前,把一杯茶潑在了我的臉上,看著我冷嘲了一聲“你真以為自己是寶啊!”我清楚她是生氣,那個男人看上了我和她,我拒絕了,她答應了。
對於情fu這一個詞我不鄙視吧!人都是用自己的一部分去交換一部分,一些人用腦力,一些人用體力,她們只是用自己的身體。但是我不想依附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我媽說讀書太多了,就不懂得安分了。也許是吧!
我很堅定地回答了“no!”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聲冷哼“那你就離他遠一點。”
聲音太輕視了,我終究是還是年輕著,也意氣用事著,我反譏著“那句話你應該向李修哲說。無論六年前,還是現在,我都沒有主動招惹過他。”
我也不顧蘇寒了,就把手機停機了。在所有人的眼裡,我遇上李修哲,那是我賺了,我得了便宜了,反正一直都那樣,我也習慣了。
下了車子,我發覺自己的包裡的錢居然不夠了,我開啟了手機,打電話給了呂小媚。沒有多久,酒吧的門口就走出了我熟悉的人影—劉啟正。今天的劉啟正穿著一件白t裇,牛仔褲,很休閒,他那張英俊的臉龐搭上這套衣服更加年輕,有朝氣了。
他看到了我就走了過來,遞給了師傅一張毛爺爺,我才明白過來他和呂小媚在一塊。
“呂小媚怎麼不出來?”我問旁邊的劉啟正。
“她正在和人斗酒呢?”
劉啟正不似李修哲身上散發著咄咄逼人的氣勢,所以相處起來也沒有那麼困難。
今天酒吧的人很多,進門的時候,我被擠在了人群中,劉啟正的身子貼近了我,把我圍在了他的安全距離範圍內,很紳士的動作,一定討得不少女人的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