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所以褲子指的肯定是最貼身的小褲褲了,他心一突,拉起她的睡衣裙襬時,看到那潔白的小褲子邊沿已經染上了點點紅色。
“是來月事了嗎?”他輕聲問道,但隨即否定了,這日期不對。
他小心翼翼地將薄被蓋到她身上,迅速下床,按下了內線,讓家庭醫生馬上過來。
“老公,我怎麼了?”她看他要走,口氣虛弱地問道。
“乖,沒事。我先去換衣服,你躺著別動。”
他怕,有另一種可能。
都怪他,今晚太粗魯了!
岑致權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家庭醫生也到了。
大致檢查一下後,跟岑致權說了兩句話,但是關閔閔沒有聽清,然後他便說馬上送到醫院。
岑致權滿臉凝重,將還裹著毯子的她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往外走。
“老公,我怎麼了?”她將有些冰冷的小臉貼到他的頸窩處,無比擔憂道。
“虛,別說話。沒事,相信我。”他低下頭,給了她一個安慰的吻。
車子很快往醫院而去。在去醫院的途中,關閔閔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只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抽血了,然後再做什麼也沒了意識。
“岑先生不用擔心,岑太太只是有先眺流產的跡象,現在已經沒有再流血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住院觀察幾天吧。”主治醫生建議道。
“好。”岑致權是沒有任何異議的。
“岑先生,岑太太在懷孕初期,性生活方面還是節制一點比較好。”在出去之前,醫生又多吩咐了一句。
關閔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點。
“老公。”她睜開眼喚了一聲。
一直坐在床邊不敢走開一步閉著眼休息一會的岑致權,聽到她的喚聲,馬上睜開眼,“醒了?要不要喝水?”
躺在床上的人乖乖地點了點頭。
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喂她喝完後,又扶她躺下來,將兩隻不安份的小手放在被窩裡。
“睡吧。”
“你還沒說,我怎麼了?”
現在的她,肚子不疼後讓她精神也好了一些,睡意也就沒這麼濃了。
他笑了笑,沒有回應她,而是俯身向前親了親她的額頭,鼻子,眼睛,臉頰,嘴唇,最後才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們第三個愛的結晶在你肚子裡,有點虛弱,以後不許再吃肉了。”
好半天,關閔閔才回過神來。
原來,原來……
“老公……”她雙手有些激動地撫上自己的小腹,輕輕地撫著。
“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那麼衝動,讓你受苦了。”他愛憐不已地摟著她。
他對她的月事日期一直記得很準的,如果不是懷孕,應該就是三四天之後就要來了,偏偏今晚,她撩火撩得起勁,讓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差點釀成大錯。
這種事不怪她,不是他的配合,她也玩不出花樣的。
真是太縱容她了!
可是,他能不縱容她嗎?明明自己也喜歡得不行。
“我沒事拉。老公,寶寶多大了?”她閉著眼窩在他懷裡,心裡很愉悅。
“三週。”
“哦……”關閔閔大概算了一下,馬上得出結論,“老公,那是上次機震有的也,好神哦!”
若不是她現在身體情況不允許,他一定拍一巴掌給她的小屁屁,花樣太多,總是讓他措手不及。
“這個星期之內給我在床上安安份份躺著,三個月以內,不許跑,不許跳,不許獨自一個人走樓梯,出門……”
又來了,岑太太覺得自己又要再坐一次牢了。
不過,甘之如飴。
——
莊琳回來後,帶著女兒回了父母那邊。
對於女兒幾次匆忙來回,莊母雖然很奇怪,但也沒有多問,拉著女兒一起出門去買菜。
莊母在前面走,她推著車跟在後面,腦子卻不知飛到哪裡去了,莊母問她買什麼,她都說好。
“是不是跟以辰吵架了?
莊母將幾盒新鮮牛肉放進購物車裡,看著魂不守舍的女兒問道。
”媽,我準備跟他離婚。“
反正總是要知道的,瞞著也沒有意思。
”你說什麼?離婚?“莊母的聲音大了一點,還好這個時間段買東西的不多,莊母壓低了聲音,”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