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給人笑話?”蕭女士超級不開心。
“媽,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記住,剛才的話別隨便亂說,我先上樓了。”連正則不想跟蕭女士再談這事,他還有事情要做,轉身想走,蕭女士幾大步攔在他面前。
“不說清楚別想走。”
“說什麼?”連正則很無奈地翻眼。
“你想做什麼?”蕭女士可是很瞭解自家的兒子的。如果他想置身事外,今晚根本不會上岑家。
可是,人家岑家的事情用得著他瞎操心嗎?
他又以什麼樣的身份與立場去操心?
“這麼晚了,你們母子倆還在聊什麼?”
連父站在二樓望著他們道。
連正則抬頭看著父親,“爸,明天我要出國一趟。這陣子公司的事情交給你了。”
本來他上樓也是要跟他說這事的。
“去哪?”連父挑了挑眉。
出國還要將公事交給他,他這是要做什麼大事呢?
“到北美走一趟。”
“不行。這陣子你必須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哪也不許去。”蕭女士一聽他說去北美就知道他一定沒好事,而且肯定是與岑家有關。
想也知道那位岑家大公子的事情不簡單,她才不要自己兒子也搭上去。
連正則知道跟蕭女士說什麼都是白搭,乾脆不理會這個話題,“我累了,回房休息。媽,一起上樓吧。”
他攬過母親大人的肩膀想一起走,蕭女士卻一把揮開他,“別想拿藉口糊弄我。”
連正則吐了一口氣,在她耳邊低語:“你想讓爸知道我們為了岑家的事情吵架?”
蕭女士抬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的連父,咬了咬牙,“反正你休想從我眼皮底下偷溜。”
他絕對不會從她的眼皮底偷溜走,而是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好了好了,上樓。”連正則連推帶拉地將蕭女士帶上樓,對著連父道:“爸,麻煩把你老婆帶回房。”
“這個不孝子,整天就知道氣我!”蕭女士看著兒子的背影咬牙切齒。
“他氣你什麼?”連父好脾氣地問。
“回房睡覺。”蕭女士不爽地轉身走人。
難不成她還能搬著被子到兒子房間的地毯上睡,24小時看著他不讓他出門嗎?
唉!兒大不中留!
別人家的事情,瞎攪和什麼?
人家還未必領情呢!
——
半夜時分,連正則從家裡出來,沒有開車,才走出家門口,一輛黑色的車子已經靜候多時,在他的挑眉中,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英俊的側臉。
“上車。”車裡的男人冷淡地扔出兩個字。
岑家人真是——
連正則走過來,雙手撐在他的車頂俯身:“臻少爺,這大半夜的還在我家門口,特意等我出來,請我喝酒嗎?”
“上車啊。”岑容臻語氣裡帶了些許的不耐煩。
“嘖嘖,這麼焦急做什麼?擔心你哥啊?”連正則聽聞身後有腳步聲傳來,迅速地拉開車門上車,利落鎖上,“開車。”
他的話音剛落,車子便飛一般衝了出去,蕭女士衝出大門時,車子已經消失在黑夜中。
“你個混蛋!”
她只能懊惱地咬牙。
“他想去便讓他去吧。”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蕭女士回頭,看到同樣一身睡袍的連先生正站在門邊悠悠地道。
“你知道他去做什麼?”蕭女士沒好氣道。
“你知道不就行了?回去吧。”連先生率先轉身往回走。
蕭女士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已經不復年輕時的挺拔。
是啊,他們都已經不年輕了!
曾經有過多少的愛恨糾結,在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雨輪迴,都該結束了。
——
黑色的跑車劃破夜色,往樟宜機場而去。
“喂,剛才的問題還沒有回我呢?”連少爺穩穩地坐在副駕上看著臉色緊繃的岑容臻。
難得看到在外面一向溫文爾雅,淺笑迎人的臻少爺如此嚴肅冷峻的一面,不好奇一下都難。
岑家其它兄弟對於岑致權的行蹤也是極度關心的,但貌似沒有這位來得深啊!
“哪這麼多廢話呢?”認真開車的岑容臻語氣不爽道。
難怪他哥不喜歡這傢伙,就是嘴巴太大了,一天到晚跟個女人一樣八卦不休,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