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沒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是要先知會她這個新歡嗎?“你確定不是你私心見她,帶著年輕貌美的妻子炫耀一下?”
許經年看她傲嬌的小模樣淡淡地笑了,“那時候你不是在家裡陪你小嫂子?這點小事情就不必刻意說了。不過,想讓她看看我年輕貌美的妻子倒是真的。”
“哼,那個老女人竟然拿我跟她比?她哪一點比得上我?”
“是。沒有一點比得上你。”他又笑了。
眼前的小妻子雖然脾氣很壞,又有些大膽、任性,但是一舉一動都是真性情,熱情如火得讓他差點招架不住了。
“可是,我沒有比她早點遇上你!”
這一點,是這輩子她都沒有辦法抹掉的事實,然後還有那個木雕——
“那個雕像真的不是她嗎?”
“不是。這一點我保證。”
於是,順便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是說,一個只是拿了一塊蛋糕跟一張手帕給你的小女生,就能讓你記這麼久?”
她怎麼覺得,有什麼事是她忘記了呢?
“許太太,吃醋吃得夠久了吧?”
“什麼?你說誰吃醋啊?”許太太才不承認呢!
“好,沒吃就沒吃。晚了,睡吧,嗯?”許先生不與小女生計較。
好像真的有些累了!
岑佳怡躺了下來,五隻手指在他身上亂爬著——
“喂,你不難受嗎?”
“難受。但可以忍受。”
“這些年,你都沒有交過女朋友,都是怎麼過來的?”
“……”許先生有些無言。
“許經年,你給我交待清楚!”
唉,許先生的新婚夜,有些頭疼!
——
相對於富豪哥的失意,許先生的頭疼,大難歸來的岑先生可是愉快享受極了。
難得他的大女兒轉瞬間成為賢妻良母,體貼地要幫放澡水,拿換洗衣物,還讓他幫忙拿了一張軟凳子放到浴缸前,說是要幫他好好洗澡。
雖然,他真的很不想讓她動手做這些事情,但是他知道她最近是因為擔心他過度了,所以,在允許的範圍內,他便由著她來了。
但是,岑太太,你確定是為了幫岑先生洗澡而不是以洗澡之外行好色之事嗎?
差不多要將岑先生的胸膛擦出一層皮了,還有——
“小乖,不用這麼用力,它會受不了的。”岑先生說的受不了還算是客氣的!就算他的手受傷了,但是三條腿的功能都是好好的!
她再這麼弄下去,他很難保證心平氣和。
“討厭,被那個奶牛碰到了!我要洗乾淨!”
這個時候,她才有空想起那天晚上在城堡的走廊上,那隻奶牛——
一想到這,心裡的怨氣更重了!
唉!岑先生一聽她這麼說,伸出沒有受傷的手撫著她的頭頂,聲音有些黯啞:“好,洗乾淨!”
他知道,任何女人看到自己老公被一個女人那啥,怎麼樣都有些心理陰影,就算,他處在身不由已的情況之下——
若是能讓她心裡舒服一些,就算是擦掉一層皮,他也不會吭一聲——
只是,岑太太這清洗的方式太過了一點啊!
她這是用口水消毒呢!
此時此刻,岑先生終於明白,什麼叫冰火兩重天了!
但最終,還是不忍心讓她辛苦,兩分鐘之後,有些強硬地抬起她的頭,俯身過來,吻住她的唇——
他的味道,她的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纏綿著,久久無法分開——
這個澡,洗得有些久了!
——
岑致權回家的翌日,岑家的長輩都過來探望一下。
這一日,送了幾撥人之後,小樓終於安靜下來。
只剩下岑旭森,戚佩思,還有岑致宇及阮夢夢,所有的事情終於暫時告一段落,他們的婚禮也近了。
雖然有專人負責打理各個細節,但是身為父母兄長的他們,也是應該好好地坐下來商量一下的。
一起吃了晚餐後,幾個女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珠寶公司及服飾公司那邊送過來的目錄,而男人們則對這些沒多大的興趣,轉眼間,父子三人談上了公事。
戚女士不小心聽到後,將他們三個趕到了書房裡。
“媽,你以前好像沒有這麼兇也?”關閔閔好笑地看著幾個大男人被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