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她上了他的車,他跟她說了什麼,她也沒聽進去。
她整個人一直恍恍惚惚的,他拉著她回了他的公寓,展開一場激狂的肉搏戰……
他彷佛沒有明天般的索取,但她已累得無法思考,只能被動的應付他。
突然間,一切動作停止。
她無意與他目光交對,木頭似的躺著,即使兩具汗溼的軀體是如此貼近,莊琳卻覺得始終無法去除和他心靈間的隔閡。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想要的時候,就強拉著她,不管她願不願,先要了再說。
滿足了,丟下她一個人就走。
就像……就像她只是一個供他發洩慾望的軀體。
或許真的是吧?
只是,這種折磨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
她好累,好累!
下意識中,話就這麼出口了——
“還要多少次,你才可以放過我?”
“你說什麼?”他臉色陰鬱地問道。
“你想要女人,外面多的是。”她想到今晚那位千嬌百媚的女子,如果他真的想要一個女人,根本不必強迫的。
“你在生氣?”她也會生氣嗎?她有在意他?關以辰忽然憤怒地咆哮起來。
若是真的生氣,她今晚會一直當他是陌生人嗎?會看著他與別的女人跳舞也目不斜視嗎?甚至,公然和其它男人打情罵俏?
若是真的在乎,她會,將他的求婚的話當作沒聽到,一覺睡到天亮?在他出差到M國的那段時間,連個主動的電話也沒有?
她會生氣,會在乎,才怪!
所以——
“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呢?
“我是沒有資格。”她心酸不已道。
他一愣,被她自鄙自棄的神情打敗!有些懊惱,又有些狼狽地否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故意轉移焦點。”
“不然,請問關總裁又是什麼意思?”莊琳緩緩起身,拉過薄被蓋住自己,此刻,她極需溫暖自己已然冰凍的心。
關以辰沒發覺自己酸溜溜的口吻,“你……如果不是我拉住你,你今晚想跟那個男人去哪裡?”
“男人?”
“今晚跟你打情罵俏的男人。”他咬牙切齒地低吼。
“他是今天的伴郎,剛認識的,只是好心送我回家而已。”
“剛認識的就能跟他這麼熟,你對他還真是放心呢。”又摟又抱的,看了礙眼極了。
“你在暗示什麼?”她咬著唇,再次被他語意中粗俗的暗示傷害。
“我警告你,只要你一天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勾搭。”
莊琳氣極了,“我不是你的人,我們的合約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又怎麼樣?你還欠我的錢。”
話一出口,兩人同時都愣住了。
莊琳是一臉的受傷不已,而他,更多的是懊惱與狼狽。
“我……”
“欠你的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