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有些微涼,於是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身上。
“那你呢?”她纖巧的大半身個身子幾乎裝進了他的外套,暖乎乎的,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氣息讓她好安心。
“我什麼時候怕冷?”更何況,現在只是風大一點而已。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她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手臂,一臉俏皮的問道。
“什麼話?”他伸手撫著她半邊臉,沒有上妝的她,肌膚滑膩得讓人捨不得鬆開。
“你低頭下來——”
他依言低下頭。
她的雙手改而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地說出那幾個字——
這是她最感性純情的告白,他怎麼半天沒回應呢!
難道男人不像女人一樣想聽?
縱然不會感動得流淚,但至少給點反應,好嗎?
這樣不言不語的,好讓人緊張的!
見他依舊是一臉驚愕,俏皮的紅唇再次啄了一下他的唇,“你不理我,我去那邊找他們玩。”
她才要起身,馬上被拉回,一雙鐵臂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裡。
“不準走!”她哪裡也不準去了,“哪也不許走。”他深情地低喃,大掌輕地按住她的後腦,吻住她的紅唇——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吻著吻著就倒在沙發上——
船尾的燈光不似甲板上那般明亮,從遠處看過來,只朦朦朧朧地看到兩個親呢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草,大表哥實在是太OPEN了!”
喝了不少酒的程賤賤同學走過來抽口煙,卻沒想到當場撞到那對男女主角在上演兒童不宜的事情——
“誰讓你來看?”一個聲音從身後回應了他。
程之南迴頭,瞪著嘴裡咬著煙的岑致齊,“你怎麼也跑這來了?”
“你能來我不能?”
“我來透透氣!”
“我來抽菸。”
兩人閒聊的聲音不大,但是正好順著風就這麼吵到了那對吻得火熱的人兒。
“回房再繼續,恩?”
因為上次在甲板上玩得過火,第二天她全身過敏的經歷,他也不想再讓她受一次了。
將已經虛軟無力的人兒就著兩人姿勢抱了起來,不理會那兩個無意偷窺到的人,順著主樓梯下去回艙房。
“你說他們剛才那姿勢,玩到幾壘了?”
當事人都走了,程賤賤同學真是有心八卦一下的。
要是他沒眼花的話,關小姐的雙腿可是緊纏著表哥的腰部不放的,雖然有件外套擋著,但是瞧他們剛才那陣勢——
“不如你直接跟上去看看?他們肯定沒走遠,說不定就在走廊上開戰了。”齊少爺吐出菸圈淡淡道。
那個小笨蛋確實挺厲害的,竟然能將他哥迷成這樣!?
只能說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了。
“我們一起去?”程賤賤伸出一隻手搭在他肩上。
“算了。”他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我回去了。”
看到岑致齊不是往甲板上走,程之南叫住他:“回哪呢?”
“艙房。”
“這麼早回去,你有病啊。再去喝幾杯。”
“你才有病,不喝了。”齊少爺不理會程之南徑自走了。
“這傢伙,最近轉性了啊?”晚上這麼早睡覺?也不見出去勾搭辣妹了。
不會是玩得太多,有些不行了吧?
程賤賤有些不懷好意地想著。
一關上艙房的門,他直接將她壓到門板上,她身上那件紅色的禮服在兩秒鐘之內成了碎布——
熾熱的吻再度襲來,連空氣都帶著灼熱與燥動——
“嗯……你……你還沒說……”她無力地揪著他的黑髮,細細地了喘著出聲。
她剛才都這麼跟他表白了,禮節上,他應該也要回應她啊!
“說什麼?”
“你壞蛋,耍賴,我不做了!”
她扭著細細的腰肢,錘他。
不料,這動作卻讓男人悶哼一聲:“別亂動。”
“那你說!”
“我愛死你這個小妖精了!”
話音落下之後,岑太太今晚再也沒有機會開口說出任何一句話。
——
新加坡,夜色迷人。
因為明天就要出發去夏威夷,秘書室幾位榮幸被邀請做伴娘的小秘書們加班加點,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