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的他身上,他與老太爺說了什麼,他根本沒聽,就那樣看著沐浴在陽光下的少年那清俊迷人的側臉,很久很久沒有回神,心裡也像那天的陽光一般暖洋洋的。
與老太爺談話之後,他轉過身子走回他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爺爺答應了,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
所以從七歲開始,他就一直住在岑家老宅,而老太爺對他也比往常多了一抹少見的溫和。
自此之後,岑家所有人都知道,性格內向從不愛與人說話且不得寵的臻少爺,除了老太爺,就只聽一個人的話。
聽話的程度就是,他讓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就連他十七歲可以出國留學時,那個人建議他去考哈佛,他便聽話揹著包袱一個人去了美國。
花了最短的時間拿到了學位,迴歸家族事業體。
沒人知道他可以得到爺爺如此的重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老爺子不是看重他的能力非凡,而是他在出國之前說一番話,他說:我知道我是私生子,本來就不應該繼承本家,如果私生子奪權成功的風氣一開,只怕以後家門會更加不幸。但是我希望可以助大哥一臂之力。”
所以,那些年在別人眼中,他與岑致權爭峰相對的場面都是刻意的。
只是,那個給與了他關懷的陽光少年,卻再也不理會他了,甚至冷淡到了極點,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怕受到重用能力又不凡的他會威脅到他的繼承人地位。
只有他自己明白,不是的。
他的疏離只為了讓他絕望。
每個少年的成長過程都是一樣的,都少不了早上起來時看到被單濡溼一片的情景,岑容臻也不例外。
他的夢中出現的人影,是那個沐浴在陽光下的少年。
他追逐了很多年的身影。
意識到自己扭曲的情感觀時,他就知道,這是一份無望的感情。
所以,聽從他的話去了美國讀書。
只是,逃得再遠,他還是逃不開那份強烈的情感追逐。
他唾棄這樣墮落的自己,卻猶如吸食了毒品,上了癮,戒不了,也不想戒。
他開始了從美國飛往英國的旅程,從三個月一次,到一個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