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也不會生下來的,我真的只想跟你在一起——”
“秦小姐,請自重。”岑致權身體一僵,隨即拉開那緊抱著他腰間的手,將女人柔軟的身子從自己身上剝離——“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你的私人事情與我沒有一點關係。”
“沒有任何關係—”秦潔的淚水湧了出來,說不出的楚楚可憐,“沒有任何關係,你這麼晚還來找我做什麼?”
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對她有過一絲絲的心動與愛戀,半點也沒有。
所以,當年與她在一起,他不碰她,更不在乎她跟連正則在一起,就連她做了他父親的情婦,給了他那麼大的難堪,他依然沒有任何的情緒反應。
因為不在乎,從來都不在乎,所以,才能這樣心無波瀾。
所以,今晚他來,其實只是以為人子的身份來警告她不要破壞他的家庭嗎?
而回應她的,是他直接甩上車門的聲音,隨之車子起動,消失在夜色中。
“岑致權,我就要進入岑家給你看看!”
她咬著牙齒恨恨道。
——
岑致權回到位於聖陶沙的家,難得的是父母兩人都在,當然,身邊還坐著各自的律師。
這大半夜的還在協商離婚的事情,看來他們真的想將事情給鬧大了。
看到兒子回來,岑旭森夫婦皆是一愣,兩位律師與岑致權也是認識的,朝他點頭以示招呼。
夫婦倆知道兒子一定是為了他們的事情回來,不想在外人面前引爭端,於是示意各自的律師離開。
榮叔給剛回來的大少爺上了熱茶後又退下去,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沉默不言的一家三口。
“離婚,誰提出來的?”
最終,岑致權熄掉手中的煙打破沉默。看來他們連跟對方說話的慾望都沒有了。
“你覺得我們這日子還過得下去?”戚佩思直接朝兒子發問。
“過不下去還不是過了幾十年?”岑旭森的脾氣也上來了。
“岑旭森,我已經忍了你幾十年,現在不想忍了,OK?”要吵架,誰怕誰呢?反正已經撕破臉了,也就無所謂了。
“就為了一個無無緊要的女人,你要跟我離婚?”岑旭森站了起來。
“你會讓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懷孕逼到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