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讓人去辦。我先告訴你,這次,不許再出現任何意外,明白嗎?”六年前丟臉的事情發生過一次就算了,再來一次他的老臉往哪擱?
“爺爺請放心。”
“我就是不放心你們。”岑老爺子一點掛電話的意思也沒有,繼續道:“別以為我退體了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你跟連家小子與我孫媳婦鬧出那點事我還是知道的,以後關家的事情你少摻合,關紹軒現在雖然起不了什麼風浪,但我孫媳婦怎麼樣也是他關家的人,若他執意反對這門親事,說我們岑家強娶也丟人。”
既然老爺子提起來,岑致權也順便談談,“關家的事情是在我與閔閔在一起之前,關紹軒那邊,還是請爺爺親自出碼去談談,我還有一點緊急公事要處理,先掛了。有什麼訊息打給我。”
說完後不理會老爺子是不是還有話講,他直接結束通話了。
基本上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丟下手機,他返身回臥室,看了一眼床上沉睡中的人,被子還好好的,放心地往浴室而去。
打算先洗個澡清醒一下再處理公事。
——
同一個晚上,市區某地下停車場發生一件搶劫事件。
警方很快就來了,將當事人秦潔帶到警局。
當岑旭森趕到警局時,筆錄已經結束,為了不讓外人知曉太多,來之前他已經給局長的打了電話,當值的警員很快讓秦潔出來。
“旭森,我好怕。”一進入單獨的會客廳,看到岑旭森時,秦潔梨花帶雨的撲了過去。
“到底怎麼回事?”岑旭森面帶不悅的問道。
上次他明明警告過她,沒事不要亂出門。她口頭上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呢?不但這麼晚還出門,還給他惹到警局來。
這幾天因為離婚的事情,他也是搞得筋疲力盡的,還得應付她搞出來狀況,確實沒了多少耐心。
“我一個朋友剛從國外回來,就只是陪她吃了一頓晚餐,打算從停車場開車回去的,誰知道忽然就碰到搶劫了!”秦潔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大眼裡的那泡淚水欲掉不掉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給你惹麻煩的。”
“你現在懷著孩子開什麼車?”看著女人可憐的模樣,又看到她脖子上被劃傷的血跡,岑旭森壓下心中的怒火,摟過她的身子安撫道:“好了好了,人沒事就好。下次出門不要再自己開車了。有什麼先回家再說吧。”
看來歹徒是搶劫未未遂了,她脖子上的項鍊還好好的,而她手上也拿著他不久之前從米蘭給她帶回來的包包。
兩人隨即離開了警局,當晚,岑旭森留宿在了秦潔的公寓。
翌日,他還沒有起來,就接到了老太爺怒氣沖天的電話,讓他馬上滾回家一趟。
老爺子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口氣對他說話,就算他與戚佩思離婚的時候也沒有。擔心出了大事的他匆匆忙忙起身更衣。
在廚房裡弄早餐的秦潔看到他行事匆匆的走出來,后里拿著根才切了一半的黃瓜探出頭問道:“旭森,你不吃早餐了嗎?”
岑旭森丟了一句:“別再給我惹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潔望著關上的門,拿在手裡的小黃瓜放在嘴裡,用力一咬,發出清脆的聲音。
——
岑旭森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岑家老宅,一路上司機被他罵了好幾次。
心急火燎的推開老爺子書房的門,一團紙片朝他直接飛了過來,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擋,“爸,發生什麼事了?”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搞出來的事情你會不知道?”老爺子氣得鬍子發抖。
岑旭森低下頭看了一眼那落在地上的報紙,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XX地下停車場劫案,受害人疑似岑氏家族岑旭森養在外面的情人!”
標題聳目至極,但是那張他扶著秦潔從警局出來的照片卻是清楚的把兩人的臉都照出來了簡直是沒法抵賴的。
而且內容更是驚人,指出秦潔是令他拋棄原配的小三,更暗示穿著寬鬆裙裝的秦潔已經懷了岑家血脈,母憑子貴即將踏入豪門——
“爸,我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岑旭森無力的解釋。他就知道,昨晚他去警局接她回來一定會沒什麼好事,沒料到還被拍到上報——
“是哪家報社敢發這樣的新聞?”他惱火地踢了一腳地上的報紙,看到了出版方正是許氏集團旗下控股的報業公司。
許家跟岑家一向都交好,這種丟人的新聞從來不會報導的才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