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點教訓她一下,她都不知道男人不能惹。
這一次的教訓挺慘烈的!
要不是隔音良好,估計以為出了家暴了。
家暴過後,關小姐再也沒有力氣咬人了。
從池中起來,拿起一邊的乾毛巾將懷裡的人兒擦乾淨後沒有直接回房,而是抱著她在寬大的躺椅上躺下來。
“累不累?”男人將她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的女人調好位置,讓她的臉貼著他肩膀。
“累。”
“要不要看星星?”
她搖了搖頭,但是卻還是睜開了眼睛往上瞧——
在他們的頭頂,是一片黑沉的夜幕,一顆一顆的星星掛在上面,一閃一閃的異常清晰。
新加坡的夜空一向很亮,很少有機會看到滿天的星空,雖然現在並不是整片天空都是星星,也沒有她在墨爾本時看到的星空那麼漂亮。
但是可能與身邊一起看著的人有關,這樣的夜晚,讓她心生滿足與感動。
“很漂亮。”
她讚歎出聲,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喜歡的話,下次帶你出海去看。”
男人吻了吻她的頭頂,許久沒有得到回應,而她的呼吸也變得均勻起來。
連看也不必他就知道身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
岑旭森臉上含霜的推開臥室的門時,秦潔正閉著眼在躺床上聽著舒緩的胎教音樂。
“秦潔,你倒還有閒情逸致!”岑旭森將外套脫下來,鬆了鬆領帶眼帶凶光的瞪著床上的女人。
若不是這個女人故意惹出來的禍,他今天根本不必焦頭爛耳地忙到半夜。
“旭森,你來了?”秦潔從床上下來,怯怯的走到他身邊,正欲幫他扔在地上的外套撿起來,男人動作更快的一把攫住她的肩膀。
“昨晚那場戲是你演的吧?”他冷笑的盯著她,眼裡充滿著暴風雨。
秦潔努力壓住心中那股緊張與害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到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岑旭森怒了,抓著肩膀的手力道加重了幾分,女人疼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旭森,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秦潔,我不僅一次警告過你,要你安分一點,做人別太貪心,結果呢?”若不是他手裡有著確確的證據,他真的會被這個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給騙過去的。
“昨晚搶劫你的劫匪已經被抓到了!”
秦潔一聽,臉上更是蒼白了好幾分了,嘴唇動了動始終說不出話來。
“很遺憾,他一出香港國際機場就被押回新加坡了。你的戲白演了。”
秦潔身子軟了下來,讓岑旭森抓都抓不住就這樣跪在他面前,而男人卻絕情的沒有伸手扶她,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