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自然的對她有好奇之心。
如果說,剛才他只是閒來無聊逗逗她,想要故意利用眼下這情況在她和容梟之間煽風點火一下,好讓她認清楚自己的心引動她的情緒讓容梟吃醋的話,那現在,他的心思倒是真的起了幾分變化了。
他仔細觀察了蘇深深好長一會兒,從她緊抿的薄唇以及水眸中若隱若現的不耐情緒中得出結論,她並不是如他所想那般,是個經常涉足這種聲色場合的女孩子。
心理保守,認死理,想要拿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舉起酒杯,喝了口酒,祁景逸忍不住想:她不會因為他剛才說的那幾句試探性的話,而把他當成自己印象中那些登徒浪子了吧?
男人陷在自己的思緒裡,倒也沒反應過來,自己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忘了離開。
蘇深深被一個剛剛認識沒多長時間的男人這樣盯著,本能的心裡覺得有些不舒服,見他久久沒收回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心裡不由罵了容梟好幾句。
她本來最初就不願意來,是他把她給誘惑來的,把她帶出來了,自己又去跟別的女人調情,不搭理她,媽的就是個渾蛋!
她眼角的餘光總在容梟身上徘徊,祁景逸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心思微轉,沉默了片刻,他忽而問道,故意拿容梟來刺激她:“你不敢喝酒,該不會是害怕回家後容梟兇你吧?”
“我怕他?!”蘇深深頓時下意識的咬牙切齒的反問,像是一隻被觸怒了的小獸,眼底滿滿的全部都是倔犟與不幹,若非場合不對,她非得跟祁景逸翻臉,但礙於這是公眾場合,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再討厭這句話也沒辦法,只能忍住,冷聲駁斥道:“我怕誰也不可能怕他!”
說著,蘇深深忍不住有些委屈。
容梟那個渾蛋,整天嘲笑她,說這個人欺負她那個人欺負她,說的好像他自己不欺負她一樣。
其實就屬著他,欺負她最厲害。
“那不怕他就喝啊。”祁景逸繼續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似的,“他現在可顧不上你,眼裡心裡只有滿滿的姜夏一個人,你不喝酒,難道願意一個人在這裡百無聊賴的坐著發呆?”
話音落下,他抬手,從桌上拿了一瓶啤酒,遞給她,漫不經心的語氣帶著若有似無的挑釁之意:“吶,來喝一口。”
蘇深深真心被他這挑釁的態度氣到,氣的鼓著一張小臉,盯著他遞過來的啤酒,心裡暗自想道,喝酒喝,不過是一瓶啤酒而已,喝了又死不了人。
只是,祁景逸舌燦蓮花,總連引誘加刺激的讓她喝,一瓶喝完,又遞過來第二瓶,第三瓶……
都是酒是一種越喝越上癮的東西。
想來,這句話也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
最初的時候,蘇深深的確沒有想喝,畢竟她酒量是真的不怎麼樣,就看容梟現在這態度,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那一會兒她喝醉了他不管她,她還得出醜。
但她也是個自控能力極差的,根本就經不住祁景逸這樣一再的誘惑。
於是,喝了第一口,就有了後面的無數口。
慢慢的喝到第五瓶,最後的時候,兩人喝酒喝的越來越厲害,兩人竟然開始猜拳。
祁景逸輸了喝一杯白酒,蘇深深輸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