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他體內慾望的火苗,燃燒的愈發洶湧。
那股子瘋狂的勁頭上來了,他忍也忍不住,身下的攻勢漸漸的猛浪起來,身下那副嬌aa軀,便隨著他的動作,而欺負不定,像是一葉顛簸的小舟,在慾海中沉沉浮浮,居無定所。
這下好了,什麼事情都沒商量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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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熹微。
一大早的,容梟就起了床,將本來收拾好的東西又簡單收拾了下,直接從家裡開著車去了機場。
昨晚上情aa事結束之後,他再三的問了蘇深深,到底要不要跟著他一起去香港,可她的答案卻一直都很確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決絕的告訴他不去。
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過分的勉強她。
飛機八點鐘整起飛,下午的時候抵達香港。
下了飛機,容梟先是從西裝口袋中翻找出行動電話,開機,找到她到號碼,撥了過去,給她報平安。
電話裡,仔細的叮囑了她一些事情,出門在外,小心點,多注意著自己的安全。
被蘇靜怡坑害了好幾次,他是真的擔心她,總害怕哪天一個不注意就又被蘇靜怡給害了。
他能及時趕到一次兩次,那三次四次呢?
如果她再不長點記性,遲早得出事。
一向少言寡語的男人,難得在某件事情上這麼囉嗦,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蘇深深耐心的聽著他叮囑自己的話,聽到最後的時候,忍不住起了滿頭的黑線。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感覺,覺得他好像是一直把自己給當成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一樣。
回他話時的語氣隱隱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但心裡面,卻是甜滋滋的。
關心她的人太少,她從小承受的不是別人的關心,而是冷暖的人情與炎涼的世態,這時候,有這麼一個男人這麼關心她,她如果無動於衷,那也太不現實了一些。
過去那麼多年,在自己小時候的時候,她誰都不能依靠,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唯一能依靠且唯一會擔心她的人,只有她自己一個,除此之外,再無任何人。
現在,容梟這麼關心她,幾乎把她放到心尖上去寵去愛,出門惦念著,回家寵愛著,這樣的寵溺,讓她沒辦法拒絕,也沒辦法不深陷其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點的淪陷,無法自拔。
只是,淪陷的同時,她的心底深處,也隱隱有一種恐慌的感覺徘徊在心頭,揮之不去。
她現在,對他的寵已經上了癮,戒不掉難放手,把他對自己的好當成了習慣與自然,若有朝一日,容梟不要她了,她失去這份寵愛,屆時自己會不會崩潰?
思索良久,全無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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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八月十五,中秋節。
容梟不在家,晚上的時候她沒事可做,連個聊天說話的人都沒有,無聊的很,睡的早了,起床也比較早。
中秋這一天,蘇深深起了個大早,看著偌大卻空蕩蕩的房子,一點心情都沒有,眼角眉梢全是濃重的失落,連飯也懶得做了,隨隨便便煮了點粥喝了,填了填肚子。
喝了一碗米粥,吃飯後立馬收拾到廚房洗了,然後準備好好收拾一下房子。
這幾天,她倒是忽略了這件事了,直到今天失落的感覺濃重,這才倏然想起來。
將她和容梟獨立分開的那兩個房間的被子和床單給全部丟進了洗衣機洗了一遍,然後甩幹水,晾在陽臺上。
做完這一切,她累的渾身都出了薄汗,回到臥室,拿了新床單換上,呈大字型的躺上去,貪婪的呼吸著臥室裡的每一寸空氣。
躺著躺著,竟是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
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才醒過來,又躺在床上玩了會兒的手機,十二點多的時候出門,去了公寓附近的一家超市,買了禮品,然後坐車去了沈家。
她和沈心語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那段時間沈心語找了一份新工作,據說挺忙的,也抽不出時間來跟她一起玩,一連好久都沒見到人影。
到了沈家,她站在門口,一手提著禮品,一手按下門鈴。
沒幾秒鐘,門便被人從裡面開啟,“咔噠”一聲,響起的聲音並不大。
是沈心語開的門。
蘇深深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意氣風發,全然沒了那段時間頹廢萎靡的模樣,眼前一亮,笑著說道:“這麼久不見,你變漂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