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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吻她這件事,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是很高興,心裡也湧起了說不清楚的甜蜜。
這種甜蜜的感覺,好像在心裡越來越明顯了,讓她根本沒辦法忽略掉,也不是想用理智壓制就能壓制住的。
一整天下來,蘇深深收拾完了家務,無事可做,又進了容梟的書房。
她對於設計,內心深處一直有一種很強烈的執著,以前上學的時候有時間,也瞭解過這些方方面面的東西,但因為要忙著打工,沒有時間,所以並不能專心學習,現在有這份工作,容梟不為難她,倒是讓她多了很多自由的時間。
前幾天laura給她發過一些資料,她儲存在了郵箱裡,登入了qq號,認真的研究那些專業的東西。
人一旦投入到某種事情中,就會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又是一上午過去,而她,卻恍然未知。
牆壁上的鐘表分針一圈一圈的走,眨眼的功夫,到了中午十二點。
“砰砰砰……”外面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聲音不小,挺大的,讓正坐在書房裡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的人嚇了一大跳。
蘇深深的思緒被忽然打斷,被這敲門聲嚇了一大跳。
將正在瀏覽的東西關掉,她又關了郵箱,退出qq,這才從書房裡走出來,開門。
開了門,站在外面的那個男人的臉,毫無預備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原來你在家啊?怎麼我按了這麼久的門鈴才出來給我開門?我還敲了好幾聲門,你都沒聽見?”祁景逸一看到她的臉,就忍不住抱怨道,故意橫眉瞪眼的,“蘇深深,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剛才有事,沒聽到門鈴響。”蘇深深現在心情不錯,不想跟他吵架,耐著性子解釋了幾句,隨即,蹙眉看向他,疑惑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祁景逸瞪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過來接你走。”
蘇深深沒聽懂他的意思,不明所以的問:“接我走?”
“今天是姜夏的生日,晚上有場宴會,她已經給容梟打電話讓他過去了,然後又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你過去,說是容梟有事情要忙抽不開身,也沒空帶你去整理整理,讓我過來幫忙。”祁景逸說著,從門口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沙發旁,毫不客氣的坐上去,轉頭命令道:“去給我倒杯水,我這一上午還沒吃點東西喝口水呢,又餓又渴的。”
蘇深深心情很好,見他這麼不客氣的樣子,也沒有跟他計較的意思,默默的忍下了心裡的不耐,真的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水。
祁景逸接過來,大口喝了幾口。
蘇深深也跟著坐下來,坐在他的對面,目光落在他身上,一雙眼眸黑白分明,似是不敢置信的問道:“容梟讓我去的啊?”
“廢話!不是他還能是誰?你是他的女人,自然要作為他的女伴陪著他一起去參加這樣的宴會啊。”祁景逸瞪了她一眼,語氣中是說不出的嫌棄,劍眉微挑,說道:“不過,你要是不想去也不是不可以。但姜夏那丫頭對你男人的心思,你心裡可應該是清楚的,今天又是她的生日,不知道她會不會仗著自己今天的特殊身份把你男人給吃掉。”
蘇深深:“……”
祁景逸抬起手,用指骨敲了下茶几面,發出‘叩叩’的聲音,然後他貌似不耐煩的詢問:“到底去還是不去,一句話,痛快點,要去的話就趕緊去換衣服,本少爺的時間這麼寶貴,不能浪費在跟你的口舌墨跡上。”
“姜夏的生日……肯定會有很多人到場吧?我不習慣那樣的場合……”蘇深深皺著眉,似是想要拒絕。
其實講真,她是想去的,只為一個人,但過生日的人是姜夏,那樣一個嬌嬌女,到場的人肯定也都是些千金小姐公子少爺,上流社會的圈子,對她來說是全然陌生的,去的肯定也都是些她不認識的人,她害怕去了之後會被孤立,尷尬。
“你傻啊?有容梟在場呢,他那麼護著你,誰還敢欺負你?”祁景逸語氣中嫌棄的意味不禁更深,連想敲她的腦袋的衝動都有了,不僅如此,就連看著她時的眼神,也跟看個智障兒一樣。
蘇深深忍著,不跟他一般見識,又想了幾秒,才同意下來,“那你等一下,我上樓去換件衣服。”
“真麻煩。”祁景逸白了她一眼,嫌棄的說道,然後攤開兩條修長的手臂,搭在沙發背上,就那樣半躺上去。
終於能放鬆一會兒了,連臉上的神情,都享受的很。
他話音落下,蘇深深朝著他友好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