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然後他經不住誘aa惑,就跟她上了床。
從此這事,就一發不可收拾。
人前,他是蘇深深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但他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體內自然也有欲aa望,蘇深深不讓他碰,他就只能找蘇靜怡,在她身上瀉火。
一來二去,兩人也漸漸的有些食髓知味了,有時當著蘇深深的面,都正大光明的眉來眼去,但那女人是個缺心眼的,沒有察覺到,正好給了他們機會。
直到最後,一切事情都東窗事發。
不過話說回來,也是他自己犯賤,想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貪戀從蘇靜怡身上一時尋求到的新鮮感和刺激感,所以一次次的失控,與她發生關係,沒有拒絕她一次次的誘aa惑,數次背叛了蘇深深,直到之後被發現,一切都瞞不住了,才不得已跟她坦白。
如果早知道,蘇深深這個女人竟然還能被他小叔叔看上,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手的。
從小到大他在別人眼裡,就處處不如容梟,在老爺子眼裡,在外人眼裡,甚至在自己母親眼裡,他也是一個可以任由容梟隨意搓圓捏圓的廢物。
這種滋味,他受夠了,總想著,能夠在哪個地方扳回一局。
現在,他只要稍稍幻想一下,幻想著,蘇深深此時此刻還是他的女朋友,而他的小叔叔卻只能幹看著而吃不到,只能在心裡幹恨,一想想這種滋味,容凱就覺得心裡特別爽快。
對,小叔叔是特別能幹,能力也很強,把整個容氏和容家都看管的很好,這個他承認,他都承認,可他喜歡的女人卻偏偏不喜歡他,願意陪著他侄子一起吃苦奮鬥,每天如膠似漆的秀恩愛給他看,那滋味,該多過癮。
容凱覺得,要是他幻想的這件事情能夠實現,那到時候,他一定能看到容梟嫉妒憤恨的臉,一想到他那種心理與表情,他當真是連做夢都會忍不住笑。
只是,可惜的是,這一切,都只能是他的幻想罷了。
“阿凱,你聽我給你解釋!”蘇靜怡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尖銳,因為聲調過高的緣故,一下子就把容凱神遊天外的心神給拉了回來。
容凱回神,看向她,觸及到了她眸底深處那熊熊燃燒起的火焰,以及鋪天蓋地的恨意,不由愣了下。
隨即,蘇靜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阿凱,你相信我,小叔叔真的是在報復我。就因為那天,我把蘇深深給打暈了,然後把她和兩個男人關在了一起,就因為這件事,把他給激怒了,所以他才想到了這個方法來懲罰我,就是想著給我敲下警鐘,讓我吃點苦頭,然後張長記性,以此來威脅我,以後不準再欺負蘇深深。”
她這話說的認真而有誠意,容凱看著她臉上那真摯的不像是在騙人的神情,心思微微動搖了下,眯起眼睛,重複問了一句:“你確定,自己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再騙我?”
蘇靜怡不曾遲疑,無比確定的點頭,動作迅速,像是害怕晚一秒,就會被容凱否決掉一樣。
這一點,其實她也早就發現了,她知道,只要容凱還能夠相信她,那就有機會不離婚,她也有機會可以重新回到容家,繼續當她的容太太。
“阿凱,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小叔叔那個人什麼脾氣什麼性格,你心裡應該比我清楚,他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你更應該知道,對於蘇深深,小叔叔現在是把她捧在心尖上去疼去寵。自從那天我把蘇深深關起來這件事情被小叔叔知道之後,他就在心裡籌劃了這個計謀,想要毀掉我們的孩子,他當真是夠心狠……”
說著,蘇靜怡越來越激動。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肚子裡已經好幾個月的孩子就這樣無辜的死去,心裡對容梟和蘇深深的恨,就愈發深刻,連隱藏都像是要隱藏不住似的。
一想到這些事情,她的眼睛裡,就忍不住流露出深沉的恨。
這恨相當烈性,即便她是個女人,讓人看了,也忍不住感覺到了恐慌。
容凱自然也沒有忽略到她的恨,看著她,對她說的話,心裡信了七八分。
垂在腿側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幾分力度,用力握緊,咬著牙,又忍不住確認的問了一遍:“你確定,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我的種?”
“如果你還不相信我,那我可以對天發毒誓。”話落,蘇靜怡從床上起身,然後跪下,豎起右手,看著窗外面正冉冉東昇的太陽,一字一句道:“我蘇靜怡,此刻對天發誓,如我所言有半句虛假,欺騙容凱,那便讓我死後無葬身之地!”
雖然說這時候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