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筷洗出來,然後又把衛生打掃出來,從洗手間拎了一桶水,準備清潔廚房。
容梟也不用書房,拿著筆記本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用,在看財經新聞的一些波動,看到蘇深深提著桶水,手裡還拿著一塊抹布,微微皺了皺眉,不解的問:“提水做什麼?”
“你傻啊。”蘇深深瞪了他一眼,看著他的目光好像他是個白痴一樣,“當然是準備清潔廚房了,不然時間久了不清潔,油汙會積攢的。”
容梟又看了她一眼,沒出聲,隨她去了。
這丫頭看似柔弱,骨子裡倔犟著,估計他不讓她做她也不可能聽話,搞不好還以為他是有什麼別的意思,反正也不是什麼重活,他便索性由了她去。
費了好半天的功夫,蘇深深才把廚房裡的衛生打掃好,然後環繞著整個房子看了一圈,覺得沒打掃過的客廳還是有些不順眼,又去洗手間提了桶水,準備打掃一下客廳。
容梟看著她不知累的樣子,劍眉皺的更深:“還沒打掃完?”
“啊,”蘇深深應一聲,“客廳裡也好幾天都沒好好打掃過了,挺髒的了,我得好好打掃一遍。
聽著她說話,容梟那個鬱悶啊。
她打掃衛生也就算了,有什麼必要把自己弄的這麼累?
客廳不比廚房,可以先用吸塵器打掃一下,根本不需要這麼勞心勞力。
再說了,家裡又不是沒有,搬家的時候程晟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準備好了,買回來放在家裡,又不是隻為了好看的。
見她要動手,他終究是忍不住出了聲:“家裡不是有吸塵器嗎?怎麼不用?”
“我之前用過啊,但是吸塵器只能打掃箇中央位置,那些邊角之處,用吸塵器根本沒用,也弄不乾淨,我只能動手再擦一下。”蘇深深說著,然後提著水桶走到沙發旁的左邊角落中,把手中的抹布放到水桶裡,直到完全浸溼才撈起來,把上面的水擰至半乾的狀態,放到地上,開始擦拭邊角。
擦了一會兒,直到抹布很髒了,才又放到了水裡,一邊擰水一邊對容梟道:“我做事是不是很認真啊?這麼為你勞心勞力的,你是不是得給我漲點工資?”
容梟一口回絕,“不漲。”
完完全全,是一副資本主義的態度,拒絕的倒是乾脆,一點都不給她留點幻想。
蘇深深看著他那沉重的臉色,冷哼了一聲,臉上的神情鬱悶到了極致,小聲嘟囔一句:“吝嗇的資本主義家。”
她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卻足以讓他聽個清楚。
容梟看著她那一臉鬱悶的樣子,微微挑了挑眉,沒說什麼,目光回到腿上放著的膝上型電腦上,唇角微微揚起,勾起一抹笑弧。
這下子,連因為沒拉窗簾而從落地窗中投射進來的陽光映照在筆記本的螢幕上,他也覺得不再那麼刺眼,舒心多了。
蘇深深擦乾淨了沙發的一週,最後只剩下容梟那個地方,提著水桶走過去,她抬手戳他的小腿,一點客氣的樣子都沒有,“喂喂喂,把腿抬一下。”
她的小手軟軟的,即便隔著一層布料,也讓他感受到了那抹溫度,心尖上泛起一抹柔軟的觸感。
容梟直接脫了鞋,讓自己整個人都深陷在沙發裡,然後抬起眼簾,看向地上的蘇深深。
只是,不看還好,這一看……
一看,當真是有種要人命的感覺。
他的視線僵住,眼前的美景,好似帶著魔性,吸引著人,挪不開眼睛。
說實話,透過這幾天的相處,蘇深深對他的印象真的改觀了不少,也不怎麼防備他了,沒再時時刻刻的把他當色aa狼看,心裡,潛移默化的也就對有些事情放心了很多。
她從小沒人管教沒人在意,活的也比較隨性,就連穿衣服都是如此,雖然出門的時候不會讓自己邋遢的見不得人吧,但也著實很少特別注重,在家裡更不用說,一向是怎麼舒服怎麼穿。
這幾天天氣很好,溫度也有點熱,她的衣服雖然基本都是很保守的那種,但也有幾件是領子很大的t恤,基本都是睡覺的時候穿。
比如現在這一件。
其實與外面那些個女孩子穿的衣服比起來,當真算是保守的,只是領口開的有些大而已,白色的t恤,平時穿著也沒什麼大的問題,可她現在正蹲在地上,托起了衣角,纖弱的身子又往前傾著,領口的地方大大方方的敞開著,裡面黑色的內aa衣便隱隱約約的露了出來,裹挾著一半柔軟的胸,映襯著她白皙的肌膚,那情景顯得格外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