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全世界最好的你 作者:套牢

不會變。

“南小姐,我奉勸你離他遠一點,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可以給你錢,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你這個年紀,想要的無非是房子、車子和票子,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沈悅藍像是在演電視劇,除了物質,也拿不出別的東西當做底氣。

南橋只覺得匪夷所思,原來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她大概會以為這種俗爛的情節只會在小說與肥皂劇裡上演。

“我不缺錢,也不缺你能給得起的東西。”她就這麼平靜地站在原地,反而有些同情沈悅藍,“那些東西連餘成東都不稀罕,我又怎麼可能稀罕?不過你大可放心,餘成東對我來說,比你剛才要提供給我的這堆東西更廉價,更讓人不稀罕。”

“你騙誰啊!你要是沒給他希望,他怎麼可能跟我攤牌?”沈悅藍倏地站起身來,指著南橋的鼻子說,“姓南的,你別蹬鼻子上臉,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我幫你下地獄是不是?”

她的態度忽然變得很極端,尖尖的指甲直指南橋,眼神裡是一種巴不得把南橋碎屍萬段的恨意。

南橋也皺眉,加大了嗓音:“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跟他什麼事也沒有,你有這功夫找我,為什麼不去找他說清楚?”

“找他?我還找得到他?我要是找得到他,我何必找你?”

“有錢人都這麼無理取鬧嗎?”南橋也怒了,“他出軌是他的事,他不愛你了也是他的事,你三番兩次找我發氣算什麼?你——”

話沒說完,沈悅藍一個巴掌重重地朝南橋打了下去。

那一巴掌來勢洶洶,最先觸到的是劉海,長長的指甲將那顆水晶髮卡都打落在地。

啪——

很乾脆利落的一聲,水晶碎成三瓣,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了無生氣。

與此同時,沈悅藍凝神盯著南橋的額頭,眼神一怔,像是看見了什麼髒東西:“你,你的頭上……”

南橋恍若未聞,猛地蹲下身去,從地上撿起那三瓣水晶,雙手都在發抖。

碎了?

碎了!

她慢慢地站起身來,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死死地捏住散架的髮卡,一手霍地高高舉起,朝著沈悅藍也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沈悅藍幾乎被她打得一懵。

“你,你敢打我?”她尖著嗓音厲聲喝道,“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從今以後在北市消失,一輩子都回不來?”

天台上有風,已入深秋,風裡也帶著瑟瑟寒意。

南橋看著她,還未來得及答話,忽聽一旁的花壇與大理石柱後傳來一個雲淡風輕的聲音:“沈小姐要把我家南橋送去哪裡啊?”

一剎那,風也止住了。

那人穿著黑色西裝,一手隨意地插在西褲口袋裡,一手鬆了松方才扣得太過嚴肅正經的領帶,彷彿閒庭信步般從石柱後走了出來。

他這個人,好像生來就帶著三月的春風與日光,眉眼間有落落清風,舉手投足是風光霽月。

易嘉言就這麼一步一步走到了南橋身旁,伸手一帶,將她護在身後。

與此同時,他含笑朝沈悅藍看去,眼神裡是與唇邊的笑意截然不同的肅殺,是嚴冬時分的朔風凜冽。

沈悅藍又怎麼可能不認識他?這幾年裡,若說北市有什麼重大事件,易嘉言絕對算是首屈一指。

因為他,他所在的公司成為北市的翹楚。

因為他,國內外的建築界都知道了北市。

政要官員想籠絡他,企業巨頭想將他收入麾下,就連她的父親也成日唸叨著若能挖角,如虎添翼。

這樣一個易嘉言,根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但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那個不起眼的南橋竟然是易嘉言帶來的女伴。

沈悅藍愣愣地站在原地:“她,她是你什麼人?”

易嘉言還是那樣平靜地看著她,沒答話,只說:“沈小姐,我敬重你父親在商多年,仍能保持心性。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側頭看了眼南橋有些紅腫的右臉,他的目光定格在被打散的劉海上,髮絲隙縫裡,傷疤若隱若現。

南橋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擋,艱難地說:“別看……”

因為手背的遮擋,她看不見易嘉言愈加冷冽的眼神。

好像隔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空氣都靜止了。

抬頭再看沈悅藍時,易嘉言一字一句地說:“不好意思,我反悔了。今天的事,記在賬上,我們回頭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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