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屋子,這件屋子裡的殺手全部靠了過來,谷泉夭警惕的防範著他們。
這次看來還是要真正的幹一場,這些人出手都留有餘地,好幾次,谷泉夭與刀劍擦肩而過的時候,那些人都自覺地收回手中的劍刃,自覺地放她一條生路。
這一看就是羽平和那傢伙交代了一些什麼,要不然這些人也絕對不會如此,絕對不會想要殺她卻放了她。
這一切無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或者說羽平和要做什麼事,都與自己無關,自己無權過問,也不能過問。
谷泉夭這一點上面還有一點自知之明的,她破窗而出,正好攔在羽平和的面前,羽平和抬頭看了她一眼,他的臉上落滿了水,那雨滴一滴滴的打在屋簷上,谷泉夭看了看羽平和,這個傢伙什麼話都沒有說,他淡淡的看著谷泉夭,眼睛裡充滿了悲哀,或許是被這種悲哀感染,谷泉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最終,她舉起劍,劍在雨水沖刷之下打得噠噠響,劍上的血水被這麼一洗,沖刷得十分的乾淨,竟然把劍鋒洗的非常亮,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與羽平和刀劍相向,她也不曾想到過……羽平和會欺騙她?
她一直覺得羽平和是最純粹的,至少在感情的方面,他那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就喜歡上這個跳上閣樓的野丫頭,他一直以來就像一個信徒,使勁的追逐幻影,但是突然有一天,這個信徒不甘於追逐幻影,他想要去爭取……
雨滴打在劍上,兩個人的心裡都絲毫不減,谷泉夭愣了看著羽平和,臉上確實有很多疑慮,也有很多不相信,“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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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奚拍拍手,“絕,真絕,不愧是北辰,跟你過招真的很有意思,確實不是我想要殺你,殺你的人還拿著刀等著呢?”
這個時候,所有的燭光積聚在一起,一起招搖在那個人的身上,那個人踏著雨走過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