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足夠的方法對付我們,所以這房間的一切是警告。”
“警告?”
“對。”
“我明白了,這麼說,好像目前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呢?”
“也不是……”
“我不明白。”
“其實,我也不是太明白。”
☆、縱使帝王家
那香爐中煙寥寥冒出,一股迭香清新怡人,她盯著那香爐看了一眼,再看看那牆壁之上的畫,心中的疑慮不由得多了幾分。
“三小姐,可以進來嗎?”店小二敲著門問道。
“不能。”她想都沒想就回答。她的聲音帶著脆脆的慵懶,再加上蠻不講理的風格讓人琢磨不透。
羽苒站起來,開啟房門,輕聲道:“進來吧。”
“這是店主為了尊貴的客人準備的酸梅粥,解暑開胃。”
“話說你們店主真夠奇葩的,這麼大的產業建在深山之中,一把火就沒有了吧。”
那人聽著這句話額頭上冒著汗,他覺得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千金小姐,可是她的老闆卻交代這個人是三公之首的女兒,千萬得罪不得。
“小泉,你又嚇著別人了。”
谷泉夭斜睨了那人一眼:“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們查我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害怕,去告訴你們店主,姑奶奶不吃這一套。”
“你下去吧。”羽苒依舊很溫和,他的從容與谷泉夭的警惕顯得區別很大,他選擇包容萬物。
他就像清冷的水,就像皎潔的月,就像春季的光。
那種溫暖可以溫暖人心,那種孤冷卻讓人心疼,他是強者,最令人心安的朋友。
可是他就是那種令人心安的朋友,只要你成了他的朋友,他可以給你最大的鼓勵與溫暖。
羽苒剛剛拿起那杯粥,拿著湯匙攪拌,輕輕的一吹,那輕煙盤旋了一下,漸漸的散開。
谷泉夭立刻搶過羽苒手裡的湯匙,將已經吹冷的粥送入口中,吃完了,她還不由得點頭:“還不錯,加點冰塊就好了。”
羽苒看著她這般,於是拿起另外一碗,谷泉夭又順手奪過,嚐了一口:“我最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別人的東西就是好。”
羽苒十分的不解,淡淡的看著她:“我覺得他們還沒有膽子毒死我。”
“拜託,小侯爺,你不要總是這樣一副淡泊的態度,你想想,你平日干的好事也不少,可是得罪的人也挺多的。”
羽苒聽到那句“得罪的人也挺多的”就不由得笑容凝滯,嘴角抽了一下,表情有點無奈以及可笑。
“現在就是一個空殼侯爺,找你尋仇的人自然要很多,像下毒這種小把戲我七歲就玩了,沒新意,可是危險往往藏在不經意間的。”
說完,她看了那碗味道不錯的粥笑了一聲:“替你試過了,這裡沒有毒,你可以吃了,不用謝我。”
“真是與眾不同。”羽苒看著她笑了一聲:“你是我見過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子,這樣的你,讓我有點看不透。不過,我竟然不知你是這樣的敏感。”
“直覺,女孩的知覺。”她湊近羽苒,羽苒星眸如許,燦若星辰。
她忽然想起來了他們是來散心的,大約此刻在羽苒的眼睛裡,她就像一個小丑一樣,自言自語,說著那些旁人聽不懂的話,然後自己還自娛其中。
她垂下眼瞼,安靜下來,她本著將男人追到底的口號,可是如今,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這個人,這個對面的人,對她到底有幾分情誼。
畢竟,他曾經對樂付雨情成永殤,那種銘心刻骨的戀愛,宛若黑夜之中的螢火,長夜未央。
她就像一個孩子,渴望光與愛的孩子,當看到一個方向就使勁的追,等追到了,她就像一個永不滿足的商人,一旦嚐到一點甜頭,就希望可以得到暴利。一個人越是平凡,一旦她得到了更多,成為不平凡的人,那麼她的慾望機會越大。
就好像一個賭徒,她一旦上了賭場,贏了一兩銀子,她就會想要贏十兩,百兩,千兩,萬兩,甚至更多,樂此不彼的下注,永遠填不滿的是慾望,永遠得不到的也是慾望。
“小泉。”羽苒看著她,目光堅定,星辰般明亮,一雙秋水剪瞳,攝人心魄,薄唇微啟,他的語氣溫和而冰冷,“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是一種特殊的存在,任何人都無法替代誰,你也不會被任何人替代。”
看吧,看吧,原來所有的人你都分的這樣清,你早已看破了,卻等著我在紅塵之中迷茫,我竟然自私的以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