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成扭曲的畫,彷彿蝕骨的毒,入骨而知味,夜夜讓人不得安息。
“陪君醉歡三千場,何苦生死兩茫茫,相思皆是戲中唱,又何妨蒹葭蒼蒼。”
念出這幾句的時候,樂付雨猛然的抬頭。
“這是羽苒念出來的,你說他可憐不?”
女子尖銳的嘶吼聲:“閉嘴。”
“付雨,你做這些不都是因為羽苒嗎?”
他冷笑,笑容綻放,就像那開在屍首上的曼珠沙華:“我會考慮的,你知道,我愛你,從來不在乎你心裡人是誰?”
“還有,我沒說完,不,不,你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你應該開心,怎麼了,不願意聽嗎?不行,你一定要聽,我要你知道,你永遠都是我心上的白蓮花,我是如此如此的愛你。”
宗嘉琪繼續道:“他生了一個月的病,你想知道原因嗎?”
樂付雨短暫失神之後,目光全都是不相信,她怔怔的抬起頭,眼淚倔強的卻遲遲不肯落下。
“是我,是我在獵夫身上放了艾草的煙花,你都不知道他當時疼得只拉住谷泉夭,無論你受了什麼委屈,我都會替你討回公道,可是你也別挑戰我的底線。”
“宗嘉琪,你個瘋子。”
“不錯,我是瘋子,付雨,為了你發瘋,我不後悔。人活著,不都是為了下地獄嗎?我們一起下地獄吧……去哪兒都可以,我要你一直一直的陪著我。”
宗嘉琪繼續說道:“他讓你傷心一次,我就在他的身上十倍的討回來,你看看,我做的始終比羽苒做得多。”
看著樂付雨的眼淚像斷了的線,他突然慌張了。
“付雨,你別哭,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別傷心,我替你殺了羽苒,我會把他碎屍萬段,我把他凌遲處死,你別哭。”
啪——
清脆的一聲響,樂付雨連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打了這個萬萬人之上的皇子。
她嚇傻了。
“付雨,只要你開心,你隨便打。你隨便打,真的?”宗嘉琪拉著女子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扇去。
“付雨,你開心怎樣都可以,只是我求你,我是你未來的夫君,你忘掉過去,我可以等你,但是你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樂付雨愣在原地,任由自己像個木偶一樣被宗嘉琪拉扯。
“我們本來就有毀約,你多多想想我,不要滿腦子裡都是羽苒。任何人都是會累的,我等你,等了你八年呀。”
“你七歲那年,我十二歲,我每次偷偷溜出宮看著你同羽苒郊遊。後來我母妃告訴我,你就是我未來的妃,我很高興,我去樂正王府找你,你卻告訴我你會嫁給羽苒。”
“你十三歲那年,我十八歲,我拒掉所有的婚事,我想你會知道我的好。你可以與羽苒談論琴棋書畫,我就拼命的學,我一直都活在羽苒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