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那個人身上的□□爆炸全是艾草的味道。
“想殺我?”笑得很譏諷,甚至面對這近百個黑衣人,那種嘲笑充滿著血腥。
他將手擋在面前,那雙手,修長,不染絲毫丹蔻色。
“你家主子借本侯的手殺你們,可是你們也不想想配不配?”
“死到臨頭還嘴硬。”
“死?”羽苒似乎很驚訝,譏諷道:“我憑什麼要死,又或許說,憑什麼是我死?”
“你還不知道這煙裡有什麼吧?”黑衣人笑:“專門對付你的東西。”
彷彿注意到面前還有個谷泉夭,於是拿著明晃晃的刀指著谷泉夭:“你不會把希望寄託在這個女子身上吧?”
谷泉夭立刻訕笑,搖著手,示意不是。
但是下一刻,谷泉夭恨不得抄起傢伙把這個傢伙砍成兩半。
“就這個沒用的傢伙,□□我我都不要,你躲在這個弱女子身後也就罷了,別以為躲在這個無名小輩的身後我就怕了你。”
“老子比你強。”谷泉夭差一點就把腰間的扇子給掏出來,可是手被羽苒緊緊的抓著,甚至捏得手很疼,手心都出了汗,可是他堅定的抓著她,不允許她動一分。
她有點不解的看過去,羽苒的額上已經出了汗,只是那種眼神她看懂了。
此刻不能動,這些都是些亡命之徒。
只是一剎那,他們說不定能喪命。
不能動,絕不能動。
“你家主子沒跟你說過練馬場的事情吧?”他一言出,前進的亡命之徒都愣住了。
沒有誰不怕死的,尤其是像他們這種見慣了生死的。
當年練馬場一夕之間死了三千人,毫無蹤跡,沒有留下一絲線索,被稱為大夏第一奇案。
所有人的步子不動了,也在害怕,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死到臨頭還嘴硬,一代名臣喪於我手,這史冊該怎樣記載呢?”
“不會有太多貢獻,你們的貢獻頂多肥了這裡的花草。”
羽苒臉色煞白,“你們要不要猜猜你們其中有多少人是本侯的人?”
“你的人?”谷泉夭有點不可思議。
羽苒淡淡看著他,沒有說話。
人不敢動,始終看著左右不動。
他們看著他,手裡的刀捏出汗,可是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們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不知道。
只是得到指令要殺北辰侯,那個要殺他的人究竟是為了什麼?抑或許,這只是僅僅是他的命令。
風在刀劍的間隙趟過,無聲無息沒有一點聲響。
人不敢動,因為他不知周圍有多少敵人,或許他的刀子都沒有舉起來,他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時光一刻一刻的擦過,羽苒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他突然扭頭看了一看谷泉夭。
“你會怕嗎?”
“不怕。”堅定的,執著的。
“我不怕,我知道有你在就一定不會出事。”她突然反過手來握住他的手,此刻她的手麻木得才有直覺。
她的手被他捏得通紅,可是羽苒還是緊緊抓著她的手來緩和自己體內叫囂著疼痛。
像一聲嘆息——
“是呀,為什麼要怕?三小姐,你很勇敢,要是一般的女孩早就嚇得腿軟了,可是你依舊這樣鎮定自若,這讓我很欽佩。”
“我不怕,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我也知道有你在,任何事都會迎刃而解。”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如你所見,我很不好。”
谷泉夭沒有說話,愣了半晌,羽苒雖然沒有驚慌,可是谷泉夭知道他沒有說謊。
在他們踏入這片林子的時候,暗處的死士就已經跟丟了。
羽苒與其說陪她找風箏,倒不如說找出路。
因為有危險在悄然靠近,靠近,谷泉夭明白,所以她提出找風箏。羽苒明白,所以他笑而不語。
有些事,在風雲間隙中傳來……
手心突然一陣銳痛。
那是在手心傳達出來的力量,這樣的力量正顯示著主人遭受多大的痛苦以至於這樣如此的像抓住一根浮木一樣。
“我會保護你。”谷泉夭堅定的說道:“我會誓死保護小侯爺,不管他們有多少人,或者他們把我踏成肉醬,我也會保護你。因為您是我最喜歡的人,我最最佩服的人,而且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