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努嘴收回腿,賊兮兮地湊近他,引誘:“你確定?我可以請你吃大餐哦,好難得的機會!”
他食指捲起,敲敲她光潔的額頭,“夠嗎?”
意思是說,你這點小錢,夠大爺我塞牙縫嗎?
滿滿的鄙夷味道。
許初語怒了,撲上去,摟住他,嗷嗚一聲咬住他脖子的肉,哼哼唧唧地說:“咬你,咬你,咬死你。”
後來的後來。
許初語確實是咬“死”他了。
她滿臉通紅,卷著被子,把頭埋進被窩裡,就是不肯出來。
餘韻未消,厲肆的嗓子還有點低啞,臉上卻是滿足的不得了,推推她,勸:“出來,透氣。”
“不要!”
他竟然讓她給他······都要丟死人了!到現在,腮幫子還痠疼呢!
厲肆看看縮頭縮腦,一臉哀怨的樣子,暗覺好笑。小丫頭,早在上次喝醉酒的時候就給他弄過了,只是她忘記了而已。
這幾日,厲肆都沒外出工作,她也是個無業遊民,兩人便天天窩在家裡。
兩人都懶,整日叫外賣,簡簡單單的吃著。
吃完了,她負責洗碗,他負責擦乾。
小日子過得很悠閒。
每日早晨,她都堅持跟著他去運動,每次都半死不活地被他拖回來。
她就像他的小尾巴,他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
這一晚,兩人照舊看電視。
是部很狗血的偶像劇。
厲肆完全沒興趣,懶懶的看著,沒辦法,小丫頭就是不肯讓他先去睡覺。
電視里正做到男二為了女主的幸福,在出國前,親自向男主解釋誤會,希望他們複合。
許初語感動極了,一直在厲肆面前誇男二偉大,又溫柔又體貼。
厲肆嗤之以鼻,哼笑道:“沒出息。”
許初語不解。
他說:“直接搶過來不就得了。”
許初語囧,大哥,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混黑的?
電視裡男二含著淚,心理滿足的轉身要離開。女主前來送別,兩人說著離別的話語。
溫柔抒情的背景音樂下,許初語被渲染地眼眶也有點紅紅。
厲肆忽然問她:“你會離開嗎?”
許初語吸吸鼻子,狐疑:“我為什麼要離開?”
厲肆:“比如,發生了點意外。”
許初語:“什麼意外?”
他就不肯說了。
伸手摸摸她的黑髮,眼神幽幽,聲音很低沉,好似壓抑著某種情緒:“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我。”
許初語看著他,四目相對,她忽地笑了,靈俏地眨眼逗他:“那要看什麼情況了。你要把我的存款騙光嗎?”
他微微有些惱怒,惡作劇的揪住她一根髮絲扯掉。
她刺疼地嘶了一口,磨磨牙道:“再拔我頭髮,我就真的離開你!”
他推開她,作勢要離開。
她哎哎地叫著,拉住他,不敢再開玩笑。咳了幾聲,暖色的燈光下,她的臉龐也露著暖暖的淺光,神色鄭然而又虔誠地看著他說:“不會。”
他眼神暗了暗,手指撫著她柔軟的唇瓣,來回摩挲,啞聲要求:“說完整。”
她說:“許初語答應厲肆,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他。”
他一下子放鬆了神情,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撫著她的長髮,又低頭親親她的發頂,一遍又一遍,好似捨不得她,想將她粘在自己身上。
兩人黏膩了一會兒,還是許初語最先不好意思,推推他,羞澀地低聲說:“好了,別耽誤我看電視。”
他說:“看電視,還是看我?”
許初語嬌嗔地掃了他一眼,“你一個老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他佯裝冷下臉,一把橫抱起她。
她驚叫一聲,連忙摟著他的脖子,百般求饒,在他耳邊不停地說著嬌嬌的話語:“哥哥最年輕了,哥哥······”
他沒有心軟,一把將她帶入了房裡。
沒過多久,房裡就傳出嬌嬌滴滴地聲響,而客廳裡的電視還在播放著,沒有人再有空閒來關掉它。
又過了幾天,厲肆有重要的事要外出一陣子。
臨行前,皺著一雙濃眉,再三強調:“蓋好被子,鎖好門,有事打電話,不要跟陌生人講話。”
許初語心裡很高興,面上還是故意裝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