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皇宮找尋雲依的生活。
東臨和安慶因為一些摩擦開始了戰鬥,雖是安慶先動的手,但卻是蕭逸雲故意設計讓安慶帝王惱火,繼而爆發戰爭。安慶軍事實力遠遠落後於東臨,但驕傲的安慶人能夠看得清的還是偏少,且拍馬屁的安慶官員真心不少。
本就剛愎自用的安慶帝在眾臣的頂禮膜拜之下,越發看不清形勢,而以雲震天為首的安全官員的肺腑之言則是被當成了屁話。最後,安慶和東臨開戰,雲震天無奈之下主動要求上戰場。
本就對雲震天極為不放心的安慶帝,好不容易找理由拿回了兵符,哪還會輕易交出。安慶帝將一個極得他喜愛的年輕將領派去了戰場,那人嘴巴極好,極擅長拍馬屁,把安慶帝唬得一愣一愣的,可是打仗的本事那還真是不咋樣滴,想當然,那場仗安慶亦是兵敗如山倒。
之後安慶認輸,丟擲了橄欖枝和東臨講和。東臨除了要了安慶的金銀、土地外,還要求要雲震天親自過來和東臨和談。
那時左靜得知此事,卻也無力阻止,只是在東臨皇宮裡鬧得越發厲害了,隔三差五的就來東臨皇宮惹個事。那時,也都還是瀟峰對付左靜,兩人幾乎是一對上,就一定會有冷嘲熱諷和拼死對決。冷嘲熱諷的是瀟峰,而要拼死對決的則是左靜。
那時眼看著雲震天就要到東臨了,左靜再次找上門,那時瀟峰有事,也無心顧及左靜,便讓瀟誠將左靜打發了。
左靜已是心急如焚,雖不知道蕭逸雲將雲震天弄來東臨做什麼,但總不是什麼好事,指不定就是拿自家主子沒法子了,所以拿雲震天來威脅雲依。
左靜想到此處,更是一刻都呆不住,那麼久過去了,她非但沒有一點雲依的訊息,現在連雲震天都可能會搭進去,而她毫無辦法,但也不死心於在一旁旁觀,哪怕是再傻的法子,她也要不斷去嘗試。
左靜不是瀟誠的對手,心急如焚的她甚至用上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以瀟誠的本事,應該是不會被左靜傷到的,左靜那時也是急壞了,也不管自己練到什麼火候,與自己對戰的又是什麼級別上的人物,自己又是不是能傷到瀟誠分毫,只顧著使出自己所有能用得上的殺傷力大的招式了。
瀟誠沒有完全躲開左靜的招式,反倒在被左靜刺了腰間一劍後,在左靜愣神之際,上前奪下了左靜的劍,然後點了自己的穴道止了血,拉著左靜到了一邊。
左靜想甩開瀟誠的手,但瀟誠握得極緊,左靜看瀟誠似乎傷得不輕,也沒敢使太大的力,最後也就任由瀟誠拉著她走了。
瀟誠帶左靜回了自己房間,然後便脫下衣服自顧自地給自己上藥、包紮。左靜十分尷尬,但看到瀟誠的傷,又想起瀟誠曾經在瀟峰手上救過自己,心思轉了幾轉,最後還是上前給瀟誠包紮傷口。
瀟誠也不跟左靜客氣,任由左靜給自己包紮。
左靜給瀟誠包紮好後,準備出去繼續想法子鬧騰,她要見到蕭逸雲,要好好質問蕭逸雲一番,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你不會見到主子的,即使見到了,你也得不到任何你想知道的訊息。”
平靜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左靜頓住了腳步,卻沒有回身,淡淡道:“我總是要試一試的,小姐沒有一絲訊息,哥哥也長睡不醒,如今連老爺都要搭上,我不可能坐視不管。哪怕只有一絲機會,我也要去試試。”
左靜聽到身後傳來長長的嘆息聲,抿了抿嘴角,然後便提步往外走去。
手剛剛觸到門,左靜便聽到瀟誠似是喃喃自語般的聲音:“若是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呢?”
左靜不可置信地回頭:“你說什麼?”隨即又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想到瀟誠對蕭逸雲的忠誠以及他木訥的性格,心裡的激動迅速冷卻下來,左靜有些洩氣道:“你何必拿我尋開心。”
“沒有拿你尋開心。”瀟誠低著的頭驀地抬了起來,直直看向左靜,雖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孔,但眼裡的神采卻是讓左靜心跳微微失了速。那樣篤定的、晶亮的眼神,讓人也隨之心裡微微激動起來,那眼裡的炙熱,也讓人微微發窘。
左靜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眉眼:“你莫要開玩笑了,你……”
“你家小姐真的不在東臨皇宮。”
左靜有些生氣地抬起頭:“你到現在還想著要騙我,那日與瀟峰打鬥,他都親口承認了!”
“他不是承認了,不過是在戲耍於你。你一直都認定夫人在宮裡,每次一上來就逼問瀟峰夫人的下落,瀟峰本就與你有嫌隙,這般作為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