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吃過晚飯左清就出門辦事了,左靜也被她打發了下去。她隨手翻了翻賬本,實在沒什麼心思看就洗漱一番睡覺了。有些事找不到出口她也不會去過於糾結,糾結得來的事她會去廢心神,糾結不來的她也不難為自己。
蕭逸雲中了碧落後她略一思索還是讓人去找薛晨的叔父,那個性格古怪卻醫術驚人的前輩,她當時沒有說一定要給他解碧落,但能解了還是解了好,好過被藥物控制,若是實在沒轍她也不好強求,但努力一下總是需要的。
她在決定要讓蕭逸雲站起來的時候就去信問了父親那枚可解百毒、幾可轉換生死的藥的來歷,與其相信車美子不如相信自己人,可惜信上說這是母親機緣巧合下得來的,父親也不知來歷,她想父親是知道些什麼的,可父親不會輕易騙人,尤其是對著她,既然父親不想說必是有苦衷,所以她沒強求。
母親是父親一生摯愛,她從不敢輕易提起母親,若再逼迫父親那她太不孝了,所以最後她還是選擇讓車美子解毒。畢竟即使知道那藥的來歷,那樣的寶藥也不是輕易能得的,這個世界還沒逆天到能解百毒、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把人救回來的藥隨手可抓的地步。要得藥,必然奪人所好,況且這藥還有沒有都是個未知數,選擇車美子的解藥,當時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蕭逸雲中碧落後,她還是怕有什麼變數,和解毒藥和養生的藥不一樣,碧落是長留在身體中的毒藥,不會被排出體內,也不會像補藥一樣被身體吸收後對身體有益,她還是不相信這藥會沒有副作用,所以她思量之下還是給父親去了信。父親很快回信,女兒一再來信追問藥的來源,信上雖說明緣由知道女兒沒事,可女兒這般上心,做父親的也不忍為了私心什麼都瞞著,最後還是說了藥來自於薛神醫。
雲依本就有意請薛神醫出山為蕭逸雲診治,如此一來更是不遺餘力地差人去辦了。對著蕭逸雲她不能隨時出去辦事,所以這事都是左清親自去辦。不知道這藥能不能拿到,她如今還是希望能把蕭逸雲的碧落解了,這樣活著大家都太累了,心累。
第四十五章 沒有最糟,只有更糟
迷迷糊糊地快睡著時,雲依隱約覺得唇上傳來一陣刺痛,她無意識地抬手去揮,誰知抬起的手被壓住動彈不得。然後一條柔軟的物什擠開她的牙關躥入口中勾著她的舌頭吸吮,雲依驚醒過來,但她沒有反抗,那般熟悉的感覺,她知道是他,蕭逸雲。雲依想要抱住他,無奈蕭逸雲單手抓著她的手壓在頭頂,她掙不開,反而換來蕭逸雲手上力道的加重,手腕火辣辣地疼起來。
雲依被吻得腦子有些缺氧了蕭逸雲才放開她的唇,他的手依舊抓著她的,身體也把自己的身子壓制的死死的。雲依緩了口氣,抬頭對上黑暗中那雙仍舊無法忽視的犀利的眸。
“逸雲……”
軟軟的有些沙啞的嗓音好聽到蕭逸雲覺得心在微微發顫,呵,碧落!該死的碧落!
蕭逸雲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熱氣都噴灑在雲依臉上,這曖昧的氛圍讓雲依臉紅,蕭逸雲看著身下嬌媚的、能牽動他所有情緒的女子,驀地笑了:“雲依,你的心真狠。”
雲依蹙眉,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蕭逸雲有這般想法。
“蕭逸雲……”
蕭逸雲自嘲地噬笑:“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去見我,我一直在等著你過來,可是來時聽到的是你說我不喚你便不過去,我走了,不去犯賤,可晚上還是忍不住來了,結果你卻是睡得香甜,雲依,你到底有沒有心。”
雲依有些無語,他們這麼整天膩在一起有必要嗎,至於搞得像深閨怨婦似的為這事計較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他想見她差人來喚就是,她總是會去的,又沒有躲著不見他。
“雲依,我自認對你不差,可你卻總是在躲著我,曾經我們都那麼親近,可如今你卻時時在躲我,你不再主動親近我我不介意,我主動就好,可是每天在我身*下輾轉呻*吟後第二天你便沒事人似的,我不差人喚你你總是不會記得去找我,你呆在房裡看書或是去辦事後便在外待著,你總是不會記得主動來找我,所以我每天都會吩咐下人記得提醒你,你就那麼不想見我,我一沒差人喚你,你便不會來,反倒樂得清閒、睡得香甜是嗎!”
雲依皺眉,她確實有些躲著他,可她需要時間自己獨處,需要一個人靜下來思考事情,和蕭逸雲在一起,總是沒有過多心思去想事情,況且再怎麼親密的愛人也不會整天整天地粘著對方吧,況且她心裡還有疙瘩,知道他們不是真正的愛人,所以她需要時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