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與我有何關係?”
“我愛他,沒有了他我活不下去,你就看在我們多年的情誼上面,讓笛小姐去抽血!”齊茗的話落下,程紹延不為所動的站在那兒,抱著我就要提步離開。
只聽齊茗慌忙的說道:“笛小姐和四爺,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的,紹延,就看著我們兩家的關係上,你讓她去抽血,以後算我齊家欠你一個人情!”
終究,在齊茗的祈求下,程紹延放下了我,我隨著女護士去抽了血,因為抽得有些多,我整個人都有些恍惚,頭暈暈的。
我從採血室出來的時候,程紹延已經不在了,我以為他走了。
便就一個人坐在了迴廊的椅子上,不知過了多久,沉重得腳步聲緩緩的傳來,我緩緩的抬眸望向他,他雙手插兜,靜靜的看著我。
“心裡舒坦了吧?”
我看著他是從急救室那邊走出來的,微微勾唇,淺淺一笑:“手術成功了。”
“一個救過你一次的人,你就記這麼久,容女士到底還是猜錯了,你不是薄情之人!”他的話語陰冷冷的,說不出來的陰森鬼魅。
我望著他,很認真很認真的說道:“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吧,我說我需要的不是錢,還是活著,救了我命的人,我也拿命珍惜他,不論是誰都一樣!”
話語落下的那一瞬間,程紹延的眸光忽然就暗沉了下去,隨後他指了指心口的位置,開口說道:“你們說了一樣的話,卻做了不一樣的事情,你始終,都不是她!”
晏庭筠和我說過的,我和程紹延喜歡的女人很像,所以要讓他愛上我,心甘情願,全心全意的愛上。
我望著面前的程紹延,只聽那邊有腳步聲傳來,我抬眸望去,是晏庭筠從手術室內推出了來了,但是還沒有醒,齊茗走在身旁,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我忽然覺得很是刺眼,迅速的收回目光。
有齊茗在,我大概也不需要坐在這兒等了。
說著上廁所的功夫,我找了大夫問了一下情況,順便要了電話,我想要知道晏庭筠是否醒了。
回來的時候,我走著走著,就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失去了直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午後了,我躺在床上,程紹延站在臥室的窗戶邊,背對我這,看不清他的神情。
大抵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他緩緩的轉身,話語平靜得說道:“醒了,想吃什麼?”
我望著他搖了搖頭,緩緩的杵著坐直了�